贝经平和的神色,在听到贝少云这话后,不由得一愣,嘶声道:“我这是为你好。”
知子莫若父,贝经深知自己这个儿子,天生就是个多情种,遇到看顺眼的女人,几乎是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又将对方抛弃。
为此,贝经以前也多次劝过贝少云要注意影响,不要把自己的名声搞得臭名昭著,而贝少云则是每次都心不在焉的点头称是,左耳进右耳出,事后还是依旧我行我素,与周围的女人不断产生感情,然后又不断的将对方抛弃。
“老爹,当年您不也是对我妈情根深种吗?为什么到了我这里,您却要让我只谈X不谈爱,这很不公平嘛。”贝少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贝经脸色一白,颓然坐在长椅上,神态沮丧,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似的。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显得极为凝重。
贝少云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书房里,四壁张挂的历代名家山水字画。
半晌之后,贝经才长出一口气,噶声道:“少云,有些事,你不懂。”
贝少云蹙着眉,淡淡的笑道:“我怎么会不懂?当年要不是你在外面乱搞,我妈又怎么可能被人下毒害死?”
一向谦和稳重的贝经,此时怒不可遏,双目闪烁着愤怒的血红的光芒,怒意在他的眼中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着,沉声道:“少云,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以后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说起。”
贝少云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冷笑,“老爹,你当年在外面乱搞的女人,还活着。”
突然间,贝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神色异常的激动,厉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着话,贝经冲到贝少云面前,抓着贝少云的双臂,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贝少云。
贝少云长出一口气,“老爹,你何必这样呢?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告诉我。”贝经一拳砸在贝少云的胸口,将贝少云打得蹬蹬蹬向后倒退几步,嘶声厉吼道。
贝少云蹙了蹙眉,“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啊。不仅那个女人还活着,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生日嘛,好像是农历的七月十八日。”
贝经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颤,软软的瘫坐在地,喃喃自语道:“那是我的女儿,这么说来,她真把女儿养大了。”
贝少云的神色显得十分的平静,淡淡的回应道:“那个女孩应该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贝经再次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嘶声道:“少云,你的事,我不再干涉,我只希望你把她们母女的消息告诉我。”
“老爹,您真打算舍下这么大的家业,去和老情人重逢吗?”贝少云意味深长的望着贝经,一字一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