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枫已无大碍,范建和金狗喜出望外,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处理阿品?
范建和金狗把自己的想法,跟叶枫说了一下。
叶枫沉吟道:“这个人在五毒教内的地位很高,是教主的大弟子,他知道关于五毒教内的很多事情,绝不能轻易杀了他,这个人很有用。”
范建接过叶枫的话茬儿,似有所悟的道:“枫哥的意思是,我们要把这个人扣押起来?即便无法扣押,也要从他嘴中撬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否则咱们现在的努力就是白忙活了。”
叶枫点了下头,“这个人不会轻易开口,我看得出他的性子非常的倔强,我们要有点耐心。”
金狗却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他妈的,哪怕他是铁嘴铜牙,我也要让他吐露真相,我折磨人的手段多着呢。”
三人目光复杂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阿品。
现在的阿品是真的感到一阵恐惧,他之前领教过范建的残暴,至于一脸痞子样儿的金狗也肯定不是善与之辈,还有没出手的叶枫,那更是一个软刀子杀人的主儿……
“一个月前,飞凤会全体人员的失踪,是不是你干的?”范建抽出一把刀子,横在阿品的咽喉处,邪恶的笑道。
阿品陷入如今的处境,他已不抱任何的生还希望,打定主意之后,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怒不可遏的金狗,抡起拳头,噼噼啪啪,几十拳落在阿品身上,打得阿品再次口吐鲜血,惨叫连连。
“三位施主,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啊。”远处的至善禅师语重心长的道。
正在气头上的范建,头也不回的反驳了一句,“我去你妈的,你有用平和方式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如果没有就给老子闭嘴。”
在范建眼中,管你是俗世人,还是出家人,只要惹得他不高兴,就会立刻,谩骂出来。
至善禅师一步步艰难地挪了过来,将手上的一个小小白瓷药瓶提给范建。
“施主,以前老衲曾见过阿品这厮,用这玩意儿折磨人,逼迫对方说出他想要的秘密。老衲也是在无意中捡到这东西的。”至善禅师显然一点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将药瓶交给了范建。
范建没心没肺的哈哈一笑,拍拍至善禅师的肩膀,“好样儿的,不枉我们兄弟救你一命,这次你立下头功了。”
阿品浑浊绝望的眼神,在此时陡然发亮,眼中全是恐惧后怕的光芒,嘶声道:“老秃驴,老子的‘笑死你’原来是落在你手上,唉……”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至善禅师双手合十,一脸慈悲的表情,轻声叹息道,“老衲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是自食恶果怨不得谁。”
在至善禅师的指导下,范建将药粉灌入阿品的口中,下一刻阿品面红耳赤,满地打滚,双手十指抓挠着身上,似乎非常的痒,紧跟着阿品发出掩饰不住的嘎嘎笑声,像是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鼻涕都一股脑儿的涌了出来。
整个茅屋前的空地上,回荡着阿品的笑声,令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范建和金狗两人面面相觑,叶枫轻声道:“这是一种能抑制人中枢神经的药物,让人奇痒无比,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的折磨有点意思。”
范建嘿嘿一笑:“也就类似于武林中点了笑穴?”
叶枫云淡风轻的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阿品会招供吗?”金狗说出自己的担忧。
至善禅师望着眼前抓耳挠腮,哈哈大笑的阿品,语气平静的回应着金狗的话题,“这个药物是阿品自己研制的,以前老衲暗中见过受这种药物控制的人,无论你有着多么坚定的信仰和决心,最终都只能招供。因为这世上绝对没有人能抵抗身上的痒和笑,慢慢等吧。”
金狗对至善禅师很尊重,又追问道:“那会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