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里越是不爽,一口咬住小女子的耳垂,满腔幽怨,“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耳朵被湿濡的唇咬住,惹的傲君浑身一颤,耳根绯红,扭头嗔怒的瞪他:“什么?”
见傲君一脸迷茫,战离渊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搂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是不是也这样抱过你?”
傲君秀眉一挑,好半天才从战离渊的话中反应过来,嘴角一扬,“你说的他,是哪个他?”
战离渊一听,整张脸黑的像锅底。
哪个他?到底还有几个他?
见战离渊眉心紧蹙,黑着半张脸,傲君心情颇好,从他手里夺过缰绳,双腿紧夹马腹,狂奔如飞。
战离渊差点被她从马背上甩飞,双臂本能的抱住傲君的腰身,把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在她耳边冷冷警告:“以后,除了本王之外,不准与其他男人同乘一匹马。”
傲君余光瞟了他一眼,秀眉一挑,迎着迎面扑来的狂风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战离渊不相信她听不到,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心里腾起一股邪恶,舔吻着她的脖子,低沉着嗓音说:“听闻,在马背上体验,刺激中别有一翻情趣。”
他搂住傲君腰肢的手,不安份的朝傲君胸口游移去,朝她的衣襟里探去。
傲君脸一黑,狠狠的拍掉他往她胸口探入的大掌,“这是马背上,不要闹。”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邪恶无赖了。
战离渊被拍掉的大掌,喜欢她的身体的触感,哪肯轻易离去,肆意的在她胸前胡作非为,吮着她羞红可爱的耳垂,逼问:“本王的话,可有听到?”
傲君若不是手里抓着缰绳,马踏燕如飞奔,而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无法腾出手和力气来阻止他,她真想一脚把这个无耻的家伙,从马上踹飞。
脸颊在夜风的吹拂下渐渐发热,染上一层瑰丽的红晕,胸口那只大掌已经探入衣服里,握住她起伏颤抖敏感撩拔。
“听到本王的话没?”耳畔是男人湿热的气息邪魅声音。为了向怀中的女子宣示主权,他的大掌还恶意的女子胸前的敏感加重了力气。
傲君被她撩的气息紊乱,娇颜一片酡红,心里又羞又怒:“战离渊,快到戎族人的领域,你确定要继续。”
好,他要跟她执拗。看看谁完胜。
显然,这一局战离渊败了。
远处有点点微光,靠西滇越来越近。
此行的目地,让战离渊不得不暂时放过傲君,把大掌从女子的胸口抽了出来,给她整理好衣服,不甘心的说:“本王这次先饶过你。下次,哼,可没这么好说话。”
傲君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下次?那也要你行才行啊。”
战离渊被她气的,恨不得一口吞了她。这丫头是吃定他不会对她怎样,才敢一次又一次有恃无恐的挑战他的尊严。
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