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罢了。
傲君把他从身上推开,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单手支着下巴,眯着风华潋滟的眸子睨着他,“如此说来,你听到我和凌王的对话了。”
战离渊的手臂自然的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掌把玩着她那一头垂到他胸口的墨发,性感的声音有几分嘶哑,含着未裉的****,“你想利用他来对付封家?还是想要……”
“救他”两字,还没有说出口,傲君的手指已经覆在他的唇瓣上,眼眸含笑的望着他说:“封家兵力被削,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把封少将军勾结北云证据,呈到宗政面前的人是战离渊。
封家兵力被削,落到如今生反心的地步,离不开战离渊离的手笔。
她告诉战凌祺,也不过是帮了战离渊一把。
“何以见得?”战离渊挑眉,饶有兴味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尽量忽略下身的产生的异样。
“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有意思?”傲君晦暗莫测的朝战离渊一笑,抬腿横跨,从战离渊的身上下来:“凌王知封家已生反心,为保住性命,铲除封家势力,在朝中立下大功,自会暗中命人传秘信回帝都禀告皇上。皇上定会派兵前来。而凌王也会在此时想方设法离开西贡城池。避免落入封家军手里,去和朝庭的大军汇合。到那时候扎住在坨山的封家军,一定会伏机朝廷派来的兵,和朝廷彻底决裂。而王爷你,纵然落入封家军的手里,也只等坐山观虎斗。”
战离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谙,睨着傲君的背影眸色深沉,似乎在沉思什么。
半响,他从榻上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小口,才漠然道:“所以,你是在助本王一臂之力?”
傲君不置可否的挑眉,睨着战离渊不答反问:“王爷觉得呢?”
战离渊凝睇着她,嘴角不由的扬起一丝迷人的笑意,手臂一揽,把一脸自信倨傲的小女子揽到怀中,坐到自己的双腿上,凑到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好听:“本王没有看错人。”
傲君神色一变,推开他,和他拉开几步距离,眼神冰冽:“所以,你根本就没有离开夏阳候府。”
战离渊见她眼神冷却下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眼神有些深沉,抿着薄唇并不说话。
“其实,我早该知道。”傲君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不代表我接通受你的利用。这次,念在你允许我离开两个月,处理私人事情的因素上,我受你的利用。但下一次,我可能没这么好说话。”
其实她之前在进客厅的时候,就感受到一双眼晴在暗处盯着她。直到后来战离渊出现,她才确定暗处的人就是战离渊。
战离渊不现身,刻意让红锦和素问知道,他是因为北云边境的事情离去。目地就是想让红锦和素问知晓此事告知她。
再通过她的嘴,传到战凌祺的耳里。
从而让战凌祺以为,战离渊毒性发作,处于生死边缘,是铲除他和封家军难得的时机。
战凌祺初入战事,自然想要立功,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战离渊便可独善其身,坐山观虎斗。
她欠战离渊一个人情,没有戳破战离渊。
并不代表,她喜欢被算计,吃战离渊这一套。
“本王若有意隐瞒你,你以为,你能够发现本王?”沉吟片刻,战离渊看着傲君,淡漠冷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