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吃了一阵,就见宋楚颐只吃了一碗蛋炒饭就没吃别的了。
长晴望了那么一大堆食物,不满,“你怎么光吃蛋炒饭”。
“这些卤的都不是很干净,大部分都是放置了很久的死物做出来的,还有嗦螺有细菌,洗干净倒还好,但外面店子里面的很少有洗干净的”,宋楚颐拧眉,“你以后也少吃点,夜宵可以喝点粥之类的”。
长晴被他说的很扫兴,嘟唇,不满,“跟你吃夜宵一点意思都没有”。
宋楚颐张了张嘴,正要开口,长晴突然抓起一只卤鸡爪塞他嘴巴里。
宋楚颐僵住,长晴站起来捂住他嘴,“不许吐,吃了”偿。
他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把鸡爪吃了,吃完后,眉头紧皱。
“好吃吧”,长晴笑嘻嘻的说。
宋楚颐拧开自己保温杯喝了口水。
“我也要喝”,长晴凑过来,油腻腻的嘴巴也没擦就蹭上了保温杯,等她喝完后,保温杯的边缘印了一圈沾满油渍的唇印。
宋楚颐拿纸巾仔细擦掉那圈油渍。
长晴鼻子一哼,“嫌弃我,那我还要喝”。
宋楚颐挡住她小嘴,长晴扭过脸,往他嘴巴上亲过去“吧唧”了下。
他嘴上的痂已经剥落了,有痕迹,但伤痕愈合,还是跟以前一样软软的。
宋楚颐黑脸,干脆把她拉到自己膝盖上,一股蛋炒饭的味道扑面而来,软软的男性唇瓣覆在她唇上,强势的攻入。
长晴心里一甜,抬起小藕臂勾上男人的脖子,羞涩的用油腻腻的小嘴回应他。
他被她勾的一阵麻乱,吻得呼吸急促,手也不老实。
长晴面红耳赤的躲闪,扭捏的从他怀里钻出来。
宋楚颐暗沉着双眼盯着她,半响深吸口气说:“你继续吃吧”。
空调房里的气氛微微灼热,长晴默默的吃了一会儿,抬头问:“刚才那个小女孩她是得了什么病”
“颅底肿瘤”。
长晴面露同情,“这么小就得这种病,她爸爸呢”
“她没爸爸”,宋楚颐淡淡说:“这孩子是她妈未婚生下来的,听说她妈怀孕几个月后他爸就另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也是她妈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一直都是她妈和外婆、外公在抚养她,她妈为了给她治病一天上好几份班,平时在医院里基本上都是她奶奶在照顾,不过家里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实在太可怜了”,长晴听得心里难受,“怎么会有这种爸爸”。
“医院里,这样的父亲一天能遇上好几例,正常”,宋楚颐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
长晴默默的看着他,突然好像明白在这样脸色下的宋楚颐其实内心是柔软的,就像他刚才对那个小姑娘,“那个我可以捐款吗”。
“暂时应该不用,后天的手术钱她家人已经交了,如果失败了这条命也保不住了”,宋楚颐忽然压低了声音。
“那你刚才还保证她说能救活”,长晴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