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陆衍便接二连三帮了几次。
郑直礼实在熬不住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文先生,我错了,我放了我,我当时也就烫了几个烟疤而已……”
“继续。”
听到男人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怒火几乎要灼烧了文先生的身体。
郑直礼又烫了几十个烟疤,一开始还大喊大叫,到后面已经完全失了声。
“陆衍,给他消消毒,别感染了。”文先生平静地说道。
“好嘞!”
陆衍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大桶酒精,就这样浇在郑直礼的身上。
“啊!”
比烫烟疤更疼。
陆衍嫌他叫得难听,直接塞了一瓶酒精在他的嘴里。
郑直礼被折磨到天快亮了,文先生才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该回去了。”
早上他还要陪绾绾一起吃饭。
郑直礼已经昏迷了。
陆衍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擦了擦被郑直礼摸过的手机,“真是晦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医院。
身后跟着几十个保镖,场面十分壮观。
早上叶挽星醒来的时候,季听澜依然躺在她的身侧,手臂被她压着,满满的安全感。
叶挽星轻轻吻了他的唇,有些凉,手似乎也很冰。
季听澜忽然睁开眼,“偷吻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吗?”
她边说边把他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暖和着。
“除了手,还有个地方也很冰。”季听澜一本正经的说道。
“哪里?”叶挽星紧张的问道。
“这里。”
季听澜说着,便吻住她的唇,疯狂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