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择衣之后的番外8
看着家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少年心中别提有多难受了,拦住萩水择衣去路道,“秋儿姑娘,千万不要说这些…我想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大家都喜欢你的紧,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再怎么说这府上,总有些人心怀居心叵测,让人防不胜防,你这次便给在下一个赎罪的机会,之后断然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了,我这就走…”萩水择衣摇头拒绝。
老夫人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对方这是在激将自己,等着自己开口亲自留人,看自己孙子着了魔似的样子,心里又惊又惧。
“秋儿姑娘都是府上的奴才,招待不周,做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就留在府上好好养伤吧,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了!”她这个老婆子已经开口了,如果对方还不留下来,那简直不识抬举。
萩水择衣咬牙问,“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老夫人这脸一变,差点吐一口鲜血出来,“不麻烦,这是我们府上应当做的,再说你是我孙儿的朋友,在府上住个几天又如何?以后谁在你面前嚼舌根,我一定给你做主!”
“是吗?那真是太感谢老夫人了,有老夫人给我做主,我相信那些轻贱我的下人,断然不会再有祸害我的心里。你说是不是啊,老夫人!”萩水择衣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老夫人,笑眯眯道。
“……是。”自从当了老夫人,还没有一个人能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语塞,看来这个女子不像外表那般简单…果然是个祸害,留不得!
“既然说开了,那秋儿姑娘赶紧回去歇着吧!”少年眼中满是怜惜和自责。
“就不知道少爷你怎么样了?身子可还好些?”萩水择衣先把自己恶心了一把。
少年一听自己喜欢的家人关心自己,顿时觉得自己精神饱满,“秋儿姑娘放心,我身子骨好着呢,现在我已经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到是你,赶紧回去躺着。”
“是。”
悠哉哉地躺在床上,萩水择衣笑问,“怎么,小玉儿生气了?”
“大叔,你真是把我吓死了,当时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呢!”想到之前在水中所见的情景,现在还心有余悸,你说能不生气吗?那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这下可真是歹毒的心肠啊,如果你不会泅水,肯定是已经死了!”小玉越想越心寒,现在这大宅院里的人,真是个个人面兽心,叫人防不胜防,上一刻还对你喜笑颜开,下一刻就能在背后捅刀子。
“当然是受了老夫人的意,不然她一个小小的奴才敢对我动手?小月,放心吧,我这个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你别担心,我以后按照我说的丰富,去做就成了!这个县令可是贪污了百姓不少的银子,我们趁机给百姓除害,把这当官的给拉下马!”
“好,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呀,毕竟人家是小人,叫人防不胜防。”玉儿担忧。
老夫人在自己屋里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这个贱人…我们要想办法弄死她…”
“可是老夫人,现在少爷紧张她的很,如果有什么不测,该有多伤心啊!”老婆子刚说完就被老夫人一个巴掌狠狠的打过,瞬间将老婆子的体面打没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说的那个药呢?人家明明没喝,你竟然给我说她喝了,你到底是何居心?”老夫人呵问,一想到自己的孙儿躺在床上……
“老夫人那女子千真万确的喝了呀!奴婢从来不敢任何欺骗老夫人,那奴婢跟老夫人那么多年,奴婢哪敢说假话呀,老夫人明鉴。”老婆子扑通跪在地上,为自己辨解。
老夫人当然相信自己身边的下人,这一巴掌只不过是让自己发泄情绪而已,冷哼一声。
“不管你们谁说的是真是假,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办事不力,罚你放半个月的月银。”
“多谢老夫人的体恤。”老婆子站起来,“老夫人,现在这情况,那女子我们动不得,不如就先留着她,本少爷这个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放屁!”老夫人原来就是乡野的妇人,后来因为自己儿子有出息才做了个县令,想自己现在好歹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但是从骨子里面还是改不了她粗鄙的一面。
“你没有看见过送了已经魔障了吧?被这狐狸精勾引得全然都不顾了,连我这个老夫人他都冷眼相待…你说说…这人还能留的?”
“可我们如何下手?”老婆子从善如流地问。
“呵呵!”老夫人眸光闪过一丝狠毒……
今晚上县长大人有事回不来了,萩水择衣和少年两个人都在彼此的房间养伤,可是上联哪里等得及呀,找了一个借口便急匆匆的赶来,看见卧榻上那脸色苍白的女子,那脸色死了爹妈似的,别提有多难过了。
“秋儿姑娘,我过来看你了,你还好吗?”少年自然而然的坐在卧榻旁,一脸关切地问。
萩水择衣哽咽道,“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离开比较好,你们不喜欢我,我又何必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胡说,我们大家可喜欢你了,这话从何说起呢?”少年佯怒道。
萩水择衣侧过头不说话,一旁的玉儿愤愤不平道,“老夫人就不喜欢姐姐!之前,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过来送了姐姐一盒茶,说这是老夫人赏的,让姐姐喝,这算是给姐姐赔礼道歉,说当初口气不好,不让姐姐不要生气!还有那个翠儿的丫鬟,也是说老夫人让她过来的…”
少年脸色不好,玉儿继续道,“姐姐可是我父亲好不容易救活的,现在到了你府上,说什么养伤,现在变本加厉了!我看还是走的好,免得到时候老夫人又要想什么花招弄死姐姐!”
萩水择衣肩膀微微颤抖,憋着笑呢,可是在少年看在这是默默地忍受的委屈在那哭着。
其实他也清楚,这件事情跟老夫人有撇不开的关系,可是一方是自己疼爱的老夫人,而且还是长辈,他这个晚辈又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