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不好意思我不治了
“哈哈哈,我最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了,太美妙了,这是世上最好的听的声音!我真想索菲亚也在身边,看我如何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可惜了——我的孩子最后死,也变得成了奢侈!”
“你知道她说什么了吗?”随着王后的问话,水果刀再一次没入伊丽莎白的大腿,听着痛苦的尖叫声她的神色才好一些,“她哭着跟我说,让我杀了她……知道吗?这是一个让母亲多么心碎的话语,简直是杀了我还要难受啊!”
伊丽莎白就这两刀下去,脊髓都冒着冷,浑身都冷的哆嗦,看着王后抿嘴,一副倔强的样子让王后笑后,“你越是倔强不屈服,我越是喜欢!你说说你可真是失败啊,你爱的黑泽金不爱你,你爱的东方就在你的跟前,看你就被我折磨无动于衷。真的非常可怜啊……”
“不,我至少还和东方朝夕相处过了,可是王后你的女儿呢?只能单相思根本就不敢靠近,因为她太脆弱了,拒绝都能击垮她!”伊莉莎白咬牙对王后挤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王后放开伊丽莎白,“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犟!”起身整了整衣裙,看向东方,“人来了,你走吧,人就在我这里了!”
窗户外可以看过去一辆车已经在外面等候了,果不其然电话已经想起来了,说人已经到了。
东方看也不曾看一眼伊丽莎白转身离开!王后已经搬离了皇宫,哪里每一处都有索菲亚的影子,这对她而言犹如噩梦和伤痛,随时都提醒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败!这是她庄园,雇佣的人都是老人,也只那么几个,所以——当东方闪进一间屋里的时候,出来后已经是易容的秋叶钰涧!
秋叶钰涧提着药箱坐上了车,二楼的窗户前王后目送‘东方’离开,吩咐道,“把人给我抬到地下室去,我要好好招待这位贵客。”
伊丽莎白被两个妇人架着离开,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意识模糊,耷拉着脑袋浑浑噩噩想着,东方什么时候能来救她?
东方在一个废墟的房间里,看着手表算着时间,车程二十五分钟,看病二十分钟……四十五分钟,希望伊丽莎白能够挺住。
车程二十分钟加快了,最后十五分钟就到了,因为内政大人受不了!王后打电话可是保证这个医生一定能够药到病除,所以内政大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秋叶钰涧的身上!一路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快一点,等到了内政大人的府邸,恩,这里到处都是狙击手,还有便衣特工!
一进屋之后,秋叶钰涧就要经过搜身,还要仔细检查药箱,还要经过仪器监测,发现没有戴任何枪支弹药这才送进房间去见内政大人。
秋叶钰涧的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来到内政大人的房间外,隐约可以听见里面的叫骂声,领路人开门道,“内政大人,人带到了。”
内政大人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漓,地上也低落了不少的血液,忙不得的招手道,“该死的,快让人进来!”
无力,共有五个特工手拿枪支,秋叶钰涧一进来就被五把手枪给指着,领路人道,“给内政大人好好医治,如果有什么不轨的行动,立即杀了你。”
秋叶钰涧淡淡看他一眼,带着好奇问,“我只是个医生。”
对方不会相信他的话,内政大人扶到床上去,秋叶钰涧打开医药箱,然后取出银针淡淡道,“忍着点,有点疼!”
对方的手法很快,疼的内政大人嗷嗷直叫,就像一匹受伤的狼发出野兽的嚎叫!“咔嚓”秋叶钰涧的太阳穴低着冰冷的枪口,“如果你敢耍花招,我立即让你的脑袋开花。”
秋叶钰涧手里忙自己的,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对方在说什么,直到内政大人的手中开始滴出黑色液体,来人也看出了一些门道,抢从未放下来!
内政大人刚开始痛的是嗷嗷直叫,这回舒服的哼哼唧唧,“感觉没有那么疼了,也没有那么痒了……”
秋叶钰涧淡淡道,“内政大人请你躺好,我要给你全身施针了!不然过几分钟又要疼了。”
内政大人见这个男人还有点本事,点点头道,“治好我,我会好好重谢你的。”说完躺在床上,秋叶钰涧低头翻找东西,眸光微微一闪,前世他在蒙家少年哪里看出了不少的门道,后来叶欢儿死后多年,他们再一次相遇,以他的聪慧,也领略了不少。虽不是蒙家的血脉,但是做起来也像那么回事。
“内政大人,接下来很疼,你忍着。”秋叶钰涧淡淡道。
内政大人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只要你这次治好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如果敢害我,我会让人折磨死你!”
秋叶钰涧面无表情道,“我是医生,而且王后已经给我想要的东西!”
内政大人死死的盯着秋叶钰涧的双眼,里面是一片坦诚,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情绪!真因为如次,内政大人反而不放心里,摇头道,“不用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会吧。”
“好。”秋叶钰涧也不客气,立即起身收拾东西,眨眼的功夫已经把东西收好了站起来。
内政大人看他这么利索,吩咐人将人给带下去休息,等秋叶钰涧一走,内政大人若有所思起来。
“大人,那个小子是不是有问题?要不要我们严加拷问?”来人轻声问。
内政大人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个人是王后介绍来的,从她言语中对这个东方很是推崇,而且对我有示好之意!应该没有理由害我。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就说我已经找到医生了,让他回去。他若是没有迟疑,你就将他带过来。”
来人明白了,这是试探!
不一会,秋叶钰涧再一次回到内政大人房间,“内政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口气中已经有了不满,“不好意思,我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