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新帝?”将皇上名下几个王爷藩王回忆之后,实在是想不来这个人是谁,除非是——“皇上的私——生子?”
“私——生子?估计是!”
细看秋叶钰涧的神色,他对一件事的把握就是风轻云淡,这私-生子肯定他清楚对方身份!“这个时候皇上不应该让你们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
“皇上已经发现云钦诺已今非昔比。我将西辽皇子找回,西辽和东楚免了两国交战,云钦诺当然也用不着出来做替罪羊!而现在,他前有缥缈峰峰主,后又月家赵夫人为他鞍前马后,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躁-动的野心!虽然我们两人不和,在皇上的眼里,收拾我比收拾他更轻松,所以,当然会迫不及待的毒杀他。”
“都说无情皆是天家,果不假。皇上见你成亲,我又怀着孩子,自是比云钦诺好捏拿!”玉倾欢叹口气,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新帝是谁?”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不满足她的好奇心,恐怕今晚上都别睡了,便附耳小声道。
“什么,竟然是他……”玉倾欢吃惊,随后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叹口气。“我们还是过自己的小日子吧,赚钱养家,看孩子一点点长大,挺好,挺好……只要不波及我们,都好。”
“睡吧。”秋叶钰涧在说话的这段功夫里,已经洗漱妥当,搂着玉倾欢哄着。“睡吧,我拍着你睡。”
“不拍了……”
“嗯?”
“以后你有事,我一个人谁来拍我?所以,别拍了,习惯了就改不了。”
想到最近的事,秋叶钰涧亲~亲她的额头,又忍不住亲~亲嘴,抑制道。“睡吧……”
“要不要我……”两人身躯紧密相连,他身体的异样子戳的她难受,这头野兽让他克制,估计很辛苦吧。“我有两个山峰,还有——啊——————”
“今晚就算了,明晚肯定不会放过你……”秋叶钰涧笑了笑,温润的嗓音带着惑人的沙哑,叫人在夜色沉醉。
翌日。
景王府一大早,赵夫人梳妆打扮妥当之后,再经过花园时见下人夹着一妇人,估计是挨板子了,奄奄一息。
“这是怎么了?”赵夫人随口这么一问,贴身丫鬟随后去打听,回来回禀。“那粗使婆子她竟偷了账房管的钥匙,取了五千两,不成想被人发现了,苏总管以盗窃罪打了五十板子,正打算送去衙门。”
“五千两?为何?”一个粗使婆子竟然要偷五千两?
丫鬟忙道。“奴婢也是好奇这么问,原来今天养膳堂来了一老大夫,对女子这方便的病很擅长,可诊金不菲,一次五千两。那妇人在姑娘家时,落了水,因为没钱治病,这身子骨一直寒着,后成亲后没有孩子,丈夫娶了妾,生了儿子,她这日子过的是越发的凄苦,所以豁命赌一把。”
“若是大夫有本事,我岂会不知?”她身为月家家主,为这一身寒寻访了不少大夫,也没有见哪个大夫能治好自己。
“家主,反正没事,我们去看看吧,有的人有本事,未必出名!”丫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