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结实沉重的闷响,犹如一拳打在了所有人的心脏上。
看戏的老囚犯们纷纷发出了戏谑且幸灾乐祸的大笑。
一如既往的风格,谢尔比家的小子能动手就绝不会说话。
在四周战战兢兢的目光中,方才喊声最大的囚犯干呕着跪倒在了地上,一双恐惧的眼眸里布满了痛苦的血丝。
泰格冷漠的看着脚下的囚犯,抬脚将铁链踢到了他的嘴边。
“咬住它。”
“我。。。。。。我。。。。。。。”
“我不知道……”
囚犯浑身颤抖不止。
他试图开口解释。
但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了一般,来自头顶上的压迫感如有实质。
不管是刚刚痛入肺腑的警告,还是那一拳打死杰森的力量,都不是他可以拒绝的。
囚犯颤颤巍巍的张开一嘴黑黄色牙齿,咬住了锈迹斑斑的铁链,粗糙的冰冷与混浊的异味一瞬间冲入口腔。
哀求的目光看向泰格。
“求。。。。。。”
话未出口,泰格便狠狠一脚踢在了囚犯的下颚骨上,碎骨声骤起。
“啊。。。。。。”
伴随着铁链的掉落,囚犯尖锐的哀嚎声刺入了所有人的心脏。
“啊哈!我喜欢这招!”
“这个懦夫!”
“倒是去跟小泰格打呀!”
“干的漂亮!”
“喔吼,狗娘养的!”
“就是这个味!”
老囚犯们掩嘴挥拳,脸上布满了牙酸牙痛的表情,仿佛是在感同身受,可嘴里却是毫不留情的嘲讽与大笑。
踩着洒落一地的鲜血与碎牙,泰格扭了扭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事实上。
他还挺喜欢这些残渣的。
惊惧的目光让他感到惬意,他喜欢恐惧,而敌人的恐惧,就是他的力量。
“其实我是个和平主义者。”
【这颗巧克力豆可真脏。】
【他为什么不洗洗?】
闻到血液里满是乱七八糟的药品元素与病菌,毒液不满的叫嚷了起来。
至于泰格那不要脸的自我夸赞,它已经不想再吐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