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云担忧道:“那可有办法医治?”
爷爷道:“筋脉之伤只能慢慢调理,你怕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荣云听后也觉在理,心想:当初自己筋脉重伤,直是调养了数月方能下床走路,单姑娘遭受龙门门主一记重掌,即令重不过己,也不可能几日痊愈。
爷爷又道:“我去熬些安神调理的中药,让她持续静养几日也便是了。”
曦瑶道:“爷爷,这姑娘于我们有恩,如今她身受重伤,无处可去,我想将她暂时安顿这里。(哑语)”
爷爷道:“无妨!无妨!陋室虽小,却也容得下她。”
言毕,已走去了一旁药柜,取出药炉、药材摆放在了院中,曦瑶见状忙上前援手,却是回首之际,已然不见了小白影踪。
曦瑶心想:此刻小白定是去了山上,它于这里最也熟悉不过,不如便由它去吧!
想到这处,索性不再顾虑许多,晚饭过后,爷爷也将中药炮制完毕,曦瑶盛来药汤,翼翼喂给单飞燕服下。
她见夜臻深沉,略作思量,令荣云将单飞燕背去内屋床上歇息,自己则打起了地铺,外屋这处,荣云让爷爷卧睡床塌,改由自己睡在了地上。
内屋地面,曦瑶抬眼望去窗外,见山村之上,明月高悬,星河璀璨,屋前犬吠可闻,屋后流水潺潺,曦瑶得其所哉,闭合双眼,幸满地睡了过去。
自龙门归来,曦瑶对补丁村之喜爱犹胜往日,觉这里幽美恬淡,淳朴归真,她当真再不愿去任何地方!
翌日,单飞燕高烧得退,气色好转,终自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虽她仍觉身体虚弱,可相较前几日也已缓和不少。
待单飞燕明达这一路归来之艰辛,于荣云、曦瑶更心怀铭感。
斗金听闻荣云、曦瑶返回补丁村,一大早便朝村南这处赶了过来,方见荣云,笑容近乎在面容上绽开了花,如亲见世外高人一般崇仰膜拜!
转眼又见院中单飞燕,一双鼠目再也难挪动分毫,灰面猴腮之上,竟也能看到丝丝红晕。
斗金愣在一旁,八字胡须频频撇动,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曦瑶见平日里口若悬河的斗金,如今见了单飞燕竟如此斯文,心中止不住地好笑。
却是单飞燕,从始至终未睬过斗金一眼,荣云将二人彼此引荐,而后,斗金又默默退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已不复言语,他满拟千言万语要诹访荣云大哥,此刻只尽数憋在了心里。
荣云同他寒暄几句得知,斗金明日便又要启程去龙门村赶闹子,荣云前几日曾大闹过龙门,不仅废掉三公子一只手臂,更私吞了至宝龙魂丹,谅必龙门如何也不肯善罢甘休。
可薛溢才、秦师爷曾来过补丁村,更深知爷爷、曦瑶住处,倘若来此寻仇,那可大大的不妙,荣云直为此事镇日萦怀在心,烦乱不安。
于是,他便委托斗金,到达龙门村后定要千方百计打听龙门行止,自己也好未雨绸缪,才不至于坑害了大家,斗金听后自欣然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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