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特么说什么鸟话。”我有些怒了,低吼起来,“谁干的,告诉我,是谁砍的你。”
我大声质问,并且目光看向旁边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见我看他,似乎觉得我的目光有些可怕,所以向着飞哥的方向缩了缩。
他的动作让我有些奇怪,不过飞哥这时候却是握住了我的手,对我说道:“二狗,先不要管是谁,咳咳,难道你想看着我这么流血死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这么看着飞哥流血不止吧?
我叹口气,摆摆手,让几个人过来,把衣服脱了,给他盖在身上,然后抬回了KTV。
之所以要用衣服盖上他的伤势,那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一旦被路人看到,报警什么的,我们虽然是受害方,可是麻烦是免不了的。
当我们回到KTV的时候,金哥竟然打来电话,问我飞哥怎么样了。
金哥这么一打电话,我立刻就明白了,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有问题。
我们谁也没有通知金哥,但是他竟然知道了,看来事情不是从我们这边传过去的。
那么,飞哥这一次招惹的人,绝对来头不能太小。
“金哥,飞哥现在伤势不知道怎么样,我们刚回到KTV。”我在电话里这么跟金哥说。
金哥沉吟了下,随即让我找小美姐,她知道哪里有医生肯帮我们。
而且他还说,暂时关闭KTV与酒吧,营业暂停。
我听了这话,知道事情不小,立刻按照他说的去办。
暂时不营业了,我跟小美姐说了情况。
她立刻打了一个电话,找来了一个中年男性大夫。
这个人姓刘,样子很是忠厚老实。
事后我才知道,他是金哥的好朋友,也是死党。
从前他跟金哥是同学,后来金哥混了社会,他却是一直在上学。
只不过在上学的时候,也会时常遇到事情,甚至于的罪一些人。
这些事情后来都是金哥帮他解决的,甚至于还救了他一命。
他此后上了大学,从医之后每每金哥遇到难办的事情,或者是不能去医院的时候,自然就会请他来帮忙。
他每次都是义不容辞。
看到了他,我就想起了寸头。
而想到寸头的时候,我不禁就有些奇怪,今天怎么不见寸头在KTV呢?
想到这里,在刘大夫给飞哥治疗的时候,我走到房间外面,给寸头打了一个电话。
寸头很长时间才接通,听他那边的声音,有些安静,而且他说话的声音也是很小声。
“喂,二狗,什么事,我在补课……”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能够在电话那边听到好像有老师在讲什么化学元素之类的东西。
我深吸口气,刚才到了嘴边的脏话,这时候直接咽了回去。
“没事,等你上课回来再说。”
我不等寸头回话,直接挂断了。
可是还没等我进屋子去看飞哥的时候,手机就进来了一条短信。
“特么的,给老子说,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