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姜卿鱼来,他就带她去结婚,谁都拦不住他,包括她自己。
可是……若是她不来……
他又该如何?他原本想的是,若是她不来,那他便认了。
慕临舟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老四,现在取消还来的及。”乔叙劝道。
慕临舟握了握拳,又松开,曲弋北叹了口气说,“慕临舟,你一遇上姜卿鱼就犯浑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小子,平时看着都挺靠谱的,可是一遇上姜卿鱼,整个人都魔怔了,他这想的是办法吗?
“先不说她知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觉得就凭你妈当年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还敢往你们家走吗?再者说,她现在无依无靠,她拿什么觉得你能护着她?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匹狼。”
乔叙接话说,“你既然确定了苏有匪便是当年的人,鱼儿留在她身边,一定是有原因的。”说到这里,乔叙眯了眯眼,语气低沉了几分,“或许,她有非留在那里不可的原因。”
慕临舟脸色变了下,乌澄的眼中情绪翻滚着,乔叙继续说,“当年鱼儿找他是因为姜伯父,或许,苏有匪用姜伯父威胁她也不一定。”
“姜伯父的事我们还一直没有告诉卿鱼,虽然当时做了封锁,但是不代表,苏有匪不知道。”
曲弋北冷冷道,“老四,现如今若是你还要和姜卿鱼在一起,最先要做的,就是除掉苏有匪,要不然你弄的其他这些动作,根本就没有用。”
顿了顿,他看向慕临舟,说出了另一个实情,“而且,你只有一年半的时间。”
“是。”慕临舟握了握拳头,“离姜叔出狱的时间只有一年半。”
姜叔出来之后,依着姜卿鱼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姜叔留在这帝都城,那么,她也一定会和姜叔一起离开。
……
三个人面色都沉重阴郁,聊了许久才跃下墙头回去。
慕临舟没有回慕爷爷家,他坐在车上,驱车往大院外走,到了最后,车子停在了姜卿鱼的楼下。
小区里早已经没有了灯,一片昏暗之下,他却一眼找到了属于姜卿鱼的窗户,打开车窗,他靠了下去,抽出烟点着,静静的望着姜卿鱼的房间。
一直到天际泛了白,他才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眉心,黑眸里闪过莫名的情绪,过了一会,发动车子离开。
而他却不知道,屋内的姜卿鱼,环着双膝,也那么静静的坐了一夜。
翌日,
下班后,姜卿鱼刚走出公司大楼,听见一阵喇叭声,她偏头看去,就看见了嘴角扬着风流笑意的韩非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