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到议长府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商明珠所以撑着伞,头发没有被淋湿,但是白色的长裙,毛茸茸的拖鞋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此刻脚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议长府的门口有警卫看守,商明珠试探着比划。
【请问段嘉许还在里面吗?】
警卫微微拧眉,看了一眼商明珠,透出浓浓的瞧不上道:“哪里来的哑巴呀?这边不是你可以乱逛的地方,赶紧滚,滚滚滚!”
商明珠被推了一个踉跄,这一次她不敢上前了,只能在不远处站着。
又是过了一会儿,快要午饭时间,陈雪礼乘车回来。
她远远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女人。
“停车。”她对司机说道。
“是。”
一辆宾利车停在了大门口,陈雪礼打开车窗,看向了旁边的女人。
“商明珠?你怎么会来这边?你来找谁?”陈雪礼质问道,她的心里有点慌乱。
这个女人和秦胜的关系可是匪浅!
【段嘉许。】商明珠比划道。
陈雪礼拧眉,对着一旁的警卫说:“准备纸笔给她,我又不会手语,哪里能看得懂她的比划呀。”
很快警卫拿来了纸笔。
商明珠一笔一划的在白纸上写下了段嘉许的名字。
“段嘉许?你的丈夫,你找你的男人,怎么找到议长府来了?”陈雪礼不解的问。
警卫见状开口道:“回夫人,今天早上,古秘书长从外面带进话了。”
“原来是这样子,他们两个人能有什么好聊的?”陈雪礼想不通。
之后她又看了一眼商明珠,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哑巴,让她一直留在外面淋雨,好像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万一被媒体看到拍到了,说是自己容不下秦胜的上一任未婚妻也太难听了。
于是陈雪礼大发慈悲的说:“你和我一起进去等吧。”
【谢谢。】商明珠在纸上写下这样子的两个字。
在后花园的小凉亭里,两个人坐着,小雨变大了一点。
陈雪礼看了一眼商明珠。
曾经她是颠北的明珠,她的父亲是统治颠北的黑暗之王,无人敢对她说一个‘不’字。
她嫉妒过她,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命那么好。
但是五年前的一场变故,把这只骄傲的白天鹅拖入到了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