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晚轻无动于衷,容恣低沉的尾音,悠长的拖了下。
真特么性感又危险。
唐晚轻深吸了口气,推了开迈巴赫的车门。
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容恣,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了。
脚一沾地,徐姨便走了过来,关切道:“大小姐,你去哪儿了?怎么两天都不见人影啊?先生和太太都着急上火了。二小姐还急病了,进了医院。”
唐晚轻心中微苦,先生和太太着急上火?
那怎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恐怕是唐晚实安病了,他们两个忙前忙后,都忘记了还有一个站在舆论风口浪尖的女儿,孤苦无依的在外面。
“大小姐,这两天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啊?这头上怎么有伤啊?吃得好吗?你住在哪儿啊?这才两天不见,看着都瘦了好多!”徐姨拉着唐晚轻的手,一脸心疼地说。
唐晚轻眼中泛热,连家里一个普通的佣人,都发现她头上有伤。开口就问她在外边儿的情况。
反观她的父亲唐镇国,一个电话过来,除了指责发难,就是辱骂。
真是好笑啊,自己的父母对她的关心,都比不上一个佣人!
跟着下车的容恣并没有错过,唐晚轻面上触动。
他唇线紧压着,五官如冰塑一般,散发着一股子低压冷气。
徐姨有些害怕地看向容恣:“大小姐,这位是?”
“她男人。”
不等唐晚轻轻描淡写地介绍说,这是她一个朋友,容恣就抢先砸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她男人,三个字,透着一种劲道十足的霸道、强悍。仿佛在向众人声明,他对这个女人的绝对占有权。
徐姨一脸错愕地看向容恣和唐晚轻。
唐晚轻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纠正不过来,便问道:“爸妈呢?”
“哦。大小姐,你走的那天,二小姐就发病了。先生和太太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就一同去了医院。还有顾先生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