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甜头一尝,就没完没了。本来就被剥光了的身子,更好方便某人的行动。
哼嗯。
唐晚轻下意识地嘤吟一声。
容恣嘶着骂了一句,狠心一挺,还是进去了。。。。。。
次日,唐晚轻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又做了两年来,一直做的那个梦。
这次,这梦做得特别清晰。
那人先是哺住她的嘴儿,然后是颈以下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而那处的力道,特别重,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儿喊出来。。。。。。
然后是那双眼儿,幽黑幽黑的,唐晚轻努力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谁。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眯开一线,只能看到那双黑幽幽吃人的眼睛。她虽然害怕,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屈服在那人带来的快感中。
起先还微微抗拒,最后就死死攀住人家的颈子,像被流水吹起的澡串似的,左摇右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从来不知道,在梦中,还会有那样如此真实的快感。
“醒了?”
见她睫羽一动,容恣揽着她的身子,低声道。
唐晚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撞见容恣那张狂狷帅气的脸,愣了一下。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唐晚轻有些讷讷地问。
容恣俊眉一敛,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发烧了。”
“哦,那那那,是你照顾得我吗?”唐晚轻问。
容恣点头,又加道:“后半夜,你不老实,老压在我身上乱摸。”
啊?
唐晚轻大张着嘴儿!
她发烧之后,居然还会干这事儿!
她不信!
脑子迅速搜索昨天的记忆,一想起看到的那些骇人的画面,她忙甩了甩头。
抿着嘴儿,小声辩道:“我,我,我昨天好像,好像在一个地方晕了过去。”
“嗯,晕过去就发烧了。”容恣接道。
“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在那个恐怖的地方!”唐晚轻想到这里,就特别生气,特别害怕。
容恣将她揽得更近,深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极淡道:“你说为什么?”
明明她是占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容恣这么一看,她就彻底心虚了。
“以后,我的说话,你要是不听,就再去小黑屋待着。”容恣不像开玩笑地警告。
鬼始神差地,唐晚轻倾了下头。
“唐晚轻,你看,你昨天晚上又把我睡了。你说,怎么办吧?”容恣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口气很无奈,似是自己有多不情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