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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昨晚开始,身体力行的宣告自己强势地回到陶家舶的生活里,占据他的目光,他的呼吸,每一次身吟和每一次踏进天堂的节奏。
陶家舶被他压制在车座上,挡板早就升起,他放心地任由裴淮年攻城略地,侵入他口中的每一处。当裴淮年的手指划过侧腰,陶家舶浑身一颤,气息交缠在一处,难分彼此。
唇齿间香甜的气息互相交换,裴淮年松了一点力气,陶家舶靠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蜷起身体徒劳地想要遮挡。
裴淮年吻着他的头顶,用手心安抚它,说:“不要遮,它很漂亮”。
陶家舶自觉不是一个沉浸于情爱的男人,与裴淮年分开的5年前里他有过几次DIY,但刚才在那人怀里竟然会有那样青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
回家以后,裴淮年美其名曰检查陶家舶昨晚“受伤”的地方,跟着进了浴室。
再出来已经是2个小时以后,裴淮年倒了一杯水给床上侧躺的陶家舶,手指轻抚着陶家舶的喉结,低声问:“还痛不痛”。
陶家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硬邦邦的说:“膝盖更痛”。
庄园主失笑,“Mybad”。
他俯身碰了碰陶家舶的唇瓣,知道怀里的人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体力活动,两指捏了捏陶家舶肉感的下巴,问:“刚才你说的那人在追求你吗?”
陶家舶身体一僵,暗道不好。
这位资本家受阶级主义的荼毒多年,占有欲异于常人。
普通的追求浪花在他看来犹如一声海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人员伤亡,陶家舶支吾地说:“你想多了,我铁直”。
裴淮年:。。。
“Alright,babe,我换一种问法,以后可以不再见这个人吗?”
“可以”,简单两个字,保住了池家在这个行业的位置。
陶家舶陷入一个温暖的拥抱昏昏欲睡,他费力地撑起眼皮,含糊地问:“我好像没有问过你,你的中文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裴淮年反手抚摸着陶家舶有些刺挠的板寸,在陶家舶近乎再次陷入沉睡之前,说:“Missing”。
淮年,怀念。
陶家舶的眼皮再也撑不开,他在裴淮年胸口换了一个姿势,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喃喃地说:“很浪漫”。
*
陶家舶开始了一种非常规律的上下班生活。他工作效率依然很高,答复下属的字词简短,不开没有意义的会。
一切看似无常,除了下午五点以后的行程全部推后。
唐晓罕见地用了三天才适应老板的新规矩,她在某天下班到家以后,在餐桌上一个人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