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会结束,我想去给你父亲上柱香,”
“那是自然,您请里面。”
林清婉挽着梁老的手,踏入宴会厅。
虽然对晏家的富贵有一定概念,可当着真正走进这个京都第一豪门的家,林清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穷人的思维禁锢了她的想象。
她甚至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语。
她暗暗咬牙,宴昭辞的命,真他妈好。
愈发的嫉妒了。
越发的想弄死他了。
有他在,谢家就会被保护的很好。
有他在,她的想报仇的难度,太大了。
宾客云集,来的皆是京都顶级的权贵之家,目光所及,好多都能各行新闻中看到。
宴夫人这场寿宴,实在盛大。
林清婉跟在梁老身边,一言不发,始终微笑。
远远看见傅望津也来了,林清婉目不斜视,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若今日的宴会顺利过去,也就罢了。
若不能,她必然不会轻易饶了傅望津。
8点,墙上硕大的黄金挂钟准时响起,现场的人,安静下来,全都抬头看向一个方向。
宴夫人从二楼走下,身上穿了一件绛紫色旗袍,没有任何花样,比起那些动辄六七位数的高定礼服,她穿的实在简单素雅。
戴着一整套帝王绿翡翠首饰,颈上双层珠链,头发绾起只簪了一支同色玉簪,耳畔是水滴形状的,走路时微微摇晃美不胜收。
旗袍宽袖到手腕上方,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
她只画了一点淡妆,论样貌,她不是全场最好看,说年纪,她更不是最年轻那个。
可是,她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典雅韵味,她一出场,让人忍不住看向她。
宴昭辞和谢锦薇跟在宴夫人身后两侧,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宴鸣生站在台阶下,早早向宴夫人伸出手。
他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心情实在太过激动,眼神热烈的灼人。
宴夫人没看他,但却在走下最后一层台阶时,手自然的搭在了他胳膊上,并没有去碰他的手。
但这,已经足以让宴鸣生高兴很多天。
众人暗自揣度,都说这夫妻二人早已不和,如今看,似乎……不是传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