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夯哥一直搞不明白,关于自己媳妇屁股上的……圈圈问题。海亮是怎么搞上去的?临死的时候也没有弄懂,成为了终生的遗憾。
喜凤屁屁上的圈圈问题,没有对她跟大夯的婚姻造成危机,因为大夯很爱自己的老婆,不想跟她闹别扭。
大夯的生理是正常的,但是种的质量不好,所以没有生育能力。
正是因为没有孩,所以他非常稀罕孩,对喜凤怀了张大毛的野种一事没有深究。
管他谁的种,生出来一定管我叫爹,不用播种,不用施肥,不用浇水,不用锄草,到了季节就有收获,省了我多少事儿啊?
老没有吃亏,而是占了大便宜。
有的人花钱也不一定买到孩,自己媳妇生的,至少有一半是原装货。
喜凤身上的那个圈圈来历,让整个大梁山的人都迷惑不解。很多人因为思考这个问题,吃不下,喝不下的,都失眠了。
这小到底是咋弄上去的?真他娘的神人啊……
这个问题不但袭扰着大梁山每一个村民的心,也袭扰着玉珠的心。
玉珠想不到自己男人还有这本事,她对海亮的人品也产生了怀疑。竟然半夜到人家土炕上,给人家老婆的屁屁上画圈,这不有病吗?
晚上,喜凤睡不着了,也不搭理海亮,半夜给男人调个冷屁股,海亮抱她,亲她的时候,玉珠总是甩脸给海亮看。
海亮说:“玉珠,你咋了?干嘛生气?”
玉珠怒道:“告诉我,你为啥跑喜凤嫂家,在人家的身上画圈圈,你有病啊?”女人撅着嘴巴,能拴住一条毛驴。
王海亮扑哧一笑:“你还为这事儿难过呢?我不是为了当上村长嘛?”
“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海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变心了,跟喜凤嫂有关系?”
海亮说:“你想哪儿去了,我王海亮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那你告诉我,那个圈圈,是怎么弄上去的?”
海亮神秘一笑:“闷着吧,不告诉你。这辈你都甭想知道。”
玉珠恼了,过来哈海亮的痒,跟他嬉闹:“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嘎吱你,晚上不让你碰……憋死你……。”
海亮被哈得满炕打滚,说:“饶命啊媳妇,我说了,那个圈圈,不是我画的。”
玉珠不解地问:“那是谁画的?海亮,求求你了,说呗,说呗……。”
接下来,海亮将媳妇抱在了怀里,搂上了玉珠的细腰,终于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其实那个圈圈想画在喜凤嫂的身上,是非常容易的。
那天晚上,大夯跟海亮打赌,开会完毕,大夯头前进门,海亮后面就跟了进来。
王海亮从大队部的桌上拿了一个毛笔,沾满了墨水,溜进了大夯家的厕所里。
厕所里有个尿盆,是喜凤嫂惯用的武器。
冬天的天气冷,乡下的人担心半夜上厕所冻坏,所以形成了往屋里提尿盆的习惯。
海亮知道,女人每天晚上坐在尿盆上嘘嘘。
他就用毛笔,在喜凤的尿盆上描了一圈……就这样,喜凤半夜下炕解手,坐在尿盆上,那个圈圈就印刻在了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