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过请连小姐跳只舞,你至于么?”
眉色一冷,他望向邢子阳,那眸底里的冷意和警告,不怒而威,自然地流露出震慑人的气势来。
“你该叫大嫂。”
伸手,拽起她就走——
连翘一愣,感叹,无奈。
火哥,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穿梭过人群,找个位置坐下,连翘无聊地转眸,出神了!
靠,有钱人就是好哇——
旁边,是一座相当罕见的巨型香槟塔,足足有两米多高,在绚烂的水晶吊灯映照下,晶莹透亮的香槟酒在杯里孱孱流动着。
好看,真好看,真真儿好看。
正寻思间,一道冷冽的声音将她勾回了魂儿,火哥一句话,差点让她破功。
“你不是挺横么?怎么对着别人就笑得像个丑八怪?”
瞧着他灼灼逼人的冷眸,连翘不知道他出啥幺蛾子,呼吸,吐气,掌心平放在腹部,镇定镇定,不气不气。好了,然后她勾唇一笑,眉眼弯弯。
“火哥,你一氧化碳中毒?”
气不死你!
冷眸微变,他深邃的目光冷冷扫过她,思维特别跳跃。
“和易绍天说什么了?”
这一下,连翘笑得更灿烂了,微微倾身过去歪着脑袋打量他,细软微卷的发丝柔顺的从肩膀上垂了下来,繁星般璀璨的眸子纯净得像个妖精,可是——那迷人的嘴吐出的话却不美。
“我不告诉你。”
深吸一口气,邢爷怒了,正欲发作——
叭!
刹那之间,宴会厅灯光全灭,流淌着的音乐声也消失了,黑暗袭来——
不明所以的连翘心里一紧。
黑暗里,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整个儿的抱在怀里。
熟悉的冷冽,奇怪的温暖。
这时,一簇烛光缓缓移动了过来,只见女佣推着一个巨型的寿宴蛋糕塔进了宴会厅,寿宴正式进入了高潮阶段。
哇——
挣脱他的怀抱,连翘吃惊地看着这么大的蛋糕出神!
哪曾想,顷刻之间,刚刚还好好的巨高香槟塔突然倾斜——倒塌下来。
砰!
一个,二个,无数个玻璃杯纷纷往她身上砸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