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攻城就白白折损了五千多勇士,整个先锋大军士气都低到了谷底。呼衍勒只能传令在胡人王的大军到来前不再进攻,所有人休整同时继续制作和加固云梯。
当然金逸尘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很贪心,想在胡人大军赶来之前就把这五万胡人吃掉,就想了个夜袭的办法。
他喊来了李弥和赵云和他们讲了自己的想法。
“子龙,我看这胡人先锋应该是不准备再进攻了,我想夜袭他们。”金逸尘向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公能详细说说吗?”赵云问道。
“今晚入夜后子龙你就带一小队白马义从多次骚扰胡人大营,不停地折磨他们不能让他们安心入睡,本来他们急行而来已经人困马乏,又加上进攻受挫,你不停的骚扰一定能最大程度的折磨他们的精神,待到他们精神的极限,以白马义从为先锋,我领破风军发起雷霆攻势。在入夜后子龙将军折磨他们一段时间后,也请李弥将军带着铁壁虎卫趁着夜色绕到他们大营之后截断他们的退路,但记得一定要留一个口子。”
金逸尘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殿下,为何要留个口子,全歼他们不好吗?”李弥问道
“如果留个口子,胡人就会觉得有生的希望不会拼命的挣扎,不留口子他们拼了命的进攻反而会折损很多将士于整个战局不利,最重要的我不想看到很多伤亡。放跑一些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罢了,就当我送个胡人王的大礼,先挫挫他的锐气。”
“殿下高见,那我等现在就去安排。”
李弥和赵云同意了金逸尘的想法下去准备。
夜色如墨,笼罩着荒芜的大地。胡人先锋大营中,篝火摇曳,守备的胡人士兵们疲惫地站在岗位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突然自夜色中传来阵阵马蹄之声,声如雷鸣般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只见一群身着白色战甲,身骑白马的骑兵杀来。守备的哨兵急忙慌张的吹响集结的号角,吓的整个大营乱作一团,所有人慌忙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备战。
可这群骑着白马的秦国骑兵到大营百步前就折返了回去。胡人士兵看着远去的身影愤怒不已,可疲惫的身体和精神不足以支撑他们去追击,只能散去继续休息。
可白马义从如同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旋风,不断对大营进行着佯攻骚扰。惹得胡人士兵们一次次惊慌失措地起身拿起武器迎敌。然而他们刚要准备作战,白马义从就调转马头,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胡人士兵们在原地,紧张地喘着粗气,心跳如鼓。
佯攻骚扰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所有人。他们的精神状态逐渐变得疲惫不堪,时刻保持着警惕,神经紧绷,生怕下一刻白马义从就会发动真正的攻击。长时间的精神紧张加上睡眠不足让他们的反应变得迟钝,士气一落再落。
在大营的主帅帐中,呼衍勒面色阴沉。他深知秦国人的这种战术是在消耗他们的精力,但他却无法想出有效的应对之策,现在士兵的状态根本不可能作战。他只能不断地加强巡逻,增加岗哨,但这似乎并不能阻止白马义从的骚扰。
下半夜就这样到来了。看着眼前不知道已经佯攻了几次又退去的白马义从,哨兵已经吹不动号角,精神也已麻木。
就在这时他好像听到对面传来进攻的号角,但觉得应该是自己累的出现幻觉了。
他没有听错,白马义从不再佯攻,而是在赵云以及公孙瓒的带领下,如一道白色的闪电杀向胡人先锋大营。
赵云银枪如雪,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他一马当先,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公孙瓒紧随其后,手中的长枪挥舞,威风凛凛。白马义从的战士们个个士气高昂,他们跟随着两位将领,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大营。
马蹄声如雷,震撼着大地。大营中的胡人士兵们却不为所动,以为还是佯攻。直到喊杀声逐渐响亮,顿时陷入了恐慌。他们没想到白马义从会在这时候发动真正的攻击,一时间手足无措。呼衍勒听到动静,急忙冲出帅帐,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白马义从,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快,组织防御!”呼衍勒大声呼喊。但此时的匈奴士兵们已经乱成一团,根本无法迅速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白马义从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在胡人大营中横冲直撞,枪挑刀砍,杀得胡人士兵哭爹喊娘。
不多时,金逸尘也带着破风军杀到。破风军如同一股黑色的风暴,席卷而来。他们与白马义从相互配合,对胡人大营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金逸尘挥舞着大戟,气势凌厉,所到之处胡人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