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成信胜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他现在松开手,那么这个犯人绝对会当场毙命。
御坂凪手腕一翻,将匕首抛出,另一只手稳稳接住。
他反手持着匕首,裹挟着凛冽寒风的刀刃,朝着身下人咽喉部位刺去。
男人咬紧牙关,双目紧闭。
悬在头顶的尖刀并未落下。
“好了,好了。”萩原研二紧握青年的手,将刀刃堪堪停在了距离脖子只有几毫米的地方。
他用力往上拽了拽,希望将匕首远离这个危险的位置,纹丝未动。
不远处陆陆续续停下的警笛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身侧的人盯着眼前的猎物,丝毫未觉。
不能再让别人看见这一幕。
萩原研二将御坂凪搂在怀里,“好孩子。”
他将头贴在青年耳畔,像是咬耳朵似的,声音放得很轻,“乖,松手。”
萩原研二刚停车就看见这么惊险的一幕,他人落地都没站稳,直接跑过来了。
温热的体温包裹着满身寒气的青年,略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狂跳的心脏通过亲密的动作传递给像是失去所有生机的眼前人。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沉默着告诉御坂凪。
你还活着,你还生活在阳光下,所以不能踩过线。
——至少,现在不行。
察觉青年力道渐松,萩原研二干脆利落抽出匕首,往远处扔去。
他像是赞扬做对选择的孩子一样,捧着眼前人的脸和他撞了撞额头,随后紧紧抱住御坂凪,夸道:“真棒。”
刺鼻的铁锈味传入大脑,萩原研二后知后觉站起身,拉起青年,仔细打量着,确定人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后,心才稍稍放下了半截。
他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男人,这出血量不对啊?
“是发生了什么吗?”
御坂凪对上警官先生带着探究的紫色眼眸,缓缓道:“片桐前辈帮我挡枪,后背中弹留下的。”
“……”
“什么!”白鸟任三郎失声喊道。
友成信胜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冲白鸟任三郎身后虎视眈眈的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先把这个帮倒忙的控制住。
青年浑身沾着血污,杀意散去后,眼神更显空洞。
萩原研二一时失语。
平时再怎么巧舌如簧,碰到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野立信次郎一甩车门,飞快跑了过来。
友成信胜松了口气,他解释道:“这就是开枪的人,身上这些是……”
“是御坂打的吧,我知道,还挺有分寸的。”
野立信次郎看着地上的人,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不是——”
友成信胜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一记极其凶狠的猛踢击中地上人的腹部,男人捂着肚子哀嚎。
野立信次郎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发型,注意到旁边人的欲言又止,双手叉腰,看向众人,“这是他自己摔成这样的,没问题吧?”
——
关于憋屈的事,应该到现在结束了……吧。
感觉如果不铺垫点,最后会显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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