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啸卿顿了顿:“赌注很大!”
再大也不关我的事吧!我喏喏的在心里想着。
“所以,千万不要让本王输掉这场赌局!不然……”他语气凝固了一下,害得我不由的呼吸困难,却听他恶狠狠道:“掐死你!”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忍不住大叫:“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跟你赌!”
阎啸卿笑了,话锋一转:“过几天等本王手好了,便做个筏子!”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不由的将赌注的问题抛之脑后,开始盘算筏子的问题。
几天过去,阎啸卿的手神速复原,只见他快刀斩乱麻般的将一根根手臂那么粗的藤蔓砍成一截一截的,我则负责在水里打捞水草。
把水草晾干当作绳子固定木筏,大约七八天的时间,一个简易的木筏便诞生了。
“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都可以!”
“好,我去采野果!”
一切准备妥当,我轻快的跳上木筏朝阎啸卿招手:“快点上来,我们该走了!”
“嗯!”阎啸卿似乎有些不想走的味道,但在我不断的催促下,还是跳了上来。
我连忙撑起长杆,将竹筏推离岸边。
光线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头。
黑暗中,我与阎啸卿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靠声音确认对方是否还在竹筏之上。
“阎啸卿,你在吗?”
“在!”
“阎啸卿,你在吗?”
“在!”
“阎……”
“我在!”
水流在耳边潺潺拂过,越往后面越急,几乎可以不用长篙筏子便可自动前行。
我摸索着阎啸卿的位置,黑暗中,一只手精准的抓住我。
“我在这!”
顺着他的力道,我慢慢下蹲,然后紧贴在他身边:“你说我们会出去吗?”
“会吧!”阎啸卿斩钉截铁道。
“我有点困!”
“那就睡!”说完,他挪了个地方,让我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