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卷毛脑袋从座椅中间的空隙伸出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不舒服吗?”任思齐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神学医学交互发展史。
时暮摇头,揉了把卷毛,“任老是好人,好好向任老学习。”
任思齐十分赞同,拐岔道:“把我送回去我能学习得更好!”
“想都别想。”时暮一书把卷毛拍回后座,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年朝身上。
那天华东有派人来吗?记不清了。
自己什么时候救的年朝?同样记不清了。
时暮的目光太集中,年朝扭头看过来,“怎么了?”
“我真的救过你吗。”时暮脱口而出。
任思齐猛一哆嗦,这又是什么事啊!
年朝定定看时暮几秒,嗯一声,随后转过头,“过去很久的事,忘了,就忘了吧。”
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这语气里浓浓的哀怨,说是委屈甚至更合适。
时暮下意识接了句,“我会想起来。”
任思齐牢记时郝说的“大直男”,眼下心生怀疑,下意识去看年朝的反应。
年朝太过高大,任思齐透过后视镜也只能看到鼻子以下,只一边嘴角微微扬起。
另一侧面的时暮只看见年朝依旧不苟言笑,当下更坚定要把这件事想起来。
车辆持续前进,年朝递来袋真空包装的物品。
时暮顺手接过,“是什么?”
“酱牛肉。”
好东西。
时暮把书塞到身侧,刺啦一撕,浓郁的酱香味飘出来。
牛肉被切了片,吃起来十分方便。
时暮顺着开口叼起一片,后又想起惊天物价,迟迟没有咽下去,缓缓开口,“多少钱一袋。”
年朝目光柔和,“不要钱,我做的。”
“之前的菜也是你做的?”
年朝点头应下。
时暮把酱牛肉拿到年朝面前,开口的袋子凑在嘴边,完全是一个分享食物的动作。
年朝不着痕迹地恍惚一下,扣住时暮的手腕,从袋子里咬走一片肉。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把这袋酱牛肉消灭大半。
一个声音轻飘飘道:“我也饿了。”
任思齐看着俩人你一块我一块接连分食,俨然把他遗忘在角落,十分幽怨。
时暮闻声,单腿跪坐支起身,把余下小半袋酱牛肉递给任思齐。
腰带骤然绷紧,腿部交错更是让大腿处的布料紧紧贴合,柔美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从腰肢勾勒到腿根。
任思齐没有接过,而是像年朝一样从开口处咬走好几块,时暮冲他晃晃袋子,“都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