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窕找了个窗帘后的两人桌坐下,把医药箱放上小几,打开,取出碘伏,双氧水,绷带,棉球,医用胶带。
傅廷川先去卫生间换浴巾裹猫,过了会,他才走出来,坐到她对面。
他也把猫架上桌子,双手按着,防止它挣扎逃窜。
他脸上还多了副无框眼镜,更显儒雅斯文。
“这些东西够吗?”姜窕把那些医用品推过去。
傅廷川匆匆扫了下:“行,”他转眼看姜窕:“你过来,帮我按着,这东西怎么惨叫都别松。”
姜窕:“……好。”她绕了个弯过去,从后面压住它背脊。
傅廷川翻看桌上的东西,挑出碘伏瓶,拧开盖子。
他把白猫的前爪拎出来,这小家伙的愤怒值立即上升,试图弓起身子,龇出呼呼的恐吓。
畜生不比人,情绪不好控制,行为也直接粗暴。姜窕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尽职地按着。
傅廷川不得已注意到女人的双手,不是刻意要去看,只是她两只手都那么坦诚地架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想避开都难。
被挠伤的地方自己止了血,边缘轻微地红肿,像是白玉不当心蹭了点胭脂。
他好想,探出手去,用拇指在她手背轻揉,为她拭掉这突兀的深红……
然后,轻轻托握住,把它带来唇齿边,含在嘴里,吸吮吞咽掉她所能感知的一切痛楚……
她的这双手,死死压在浴巾上,指尖因为在使劲,泛着苍白。
如果有可能,它们或许能掐在他背上,圆润的指甲陷进ròu里……女人的力量羸弱,不痛不痒,可她的指尖如在点火,燎原一般,灼得他周身发热……
傅廷川喉咙发紧,他松开小猫前肢,陡然背过身去。
???
这一举动不知所谓,姜窕困惑地看向他:“傅先生?”
男人只留给她一个后背,抬腿就走,去了里间。
“傅先生,”姜窕又尝试叫了声:“怎么了?”
“等会。”他总算有回应了。听其他声音,他好像在翻箱倒柜找些什么。
傅廷川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样东西。
他把它们丢给姜窕,说:“戴上。”
姜窕敛目细看,是一双皮手套,纯黑色,男士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