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相熟女性之间的对话,总是会引向一些禁忌话题。孙青坐到她c黄边,挤眉弄眼:“有没有传说中的……一碰就湿了?”
“说什么呢!”姜窕脸热,拽出枕头拍她:“我对偶像的感情是圣洁的。”
“得了吧你,现在满微博的女的不是在叫嚣着想睡傅廷川,就是想被傅廷川睡,我才不信。”孙青躲开她的枕头炮,回身cha上吹风机呼她:“我说实话呢,你还敢打我?”
姜窕被烘得眼疼,只好仰面倒下,气嘟嘟地揉眼睛:“你走开。”
孙青也不再逗她,拔了cha头,遛回洗手间。
说真话,姜窕并没有孙青所说的那种,身体上的激动。
相反,粉上傅廷川的这十多年,她对他鲜有性。幻想。
那个男人,在她眼里,总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他时常蹙紧的眉心满是禁欲感,发自肺腑的笑也充斥善意,宽厚的肩膀极具安全气息,他的身躯、神情、举止,都是稳重的代名词。
让她极少会联想到关乎情。色的东西。
她之前看过这样的话,拿来形容她们这类粉丝的心情甚是贴切——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就算我不顾一切跋山涉水地来到你面前,流着泪说我爱你,你也只会礼貌的点头,回一声谢谢吧。”
不妄想索取,不奢求回应。
知道自己仰慕他,而他也许会因为许多许多这样的仰慕感到欣慰,就足够了。
这就是她对傅廷川的全部感情。
**
白天过度亢奋的后遗症,姜窕失眠了。
辗转反侧,酝酿不出一点睡意。
她拎开被褥,蹑手蹑脚地从c黄上爬起来,裹了件外套,就跑去外面了。
夜已深,酒店的庭院里静悄悄的,银杏叶子被涂掉一半的青绿,桂花香浮动在鼻端。
风似乎都成了金黄色,掀动糙影,窸窸窣窣,给这个秋天轻哼诗歌。
姜窕把房卡夹在指间,来回翻转着。
她在卵石路上走了一段,忽然瞧见路尽头的花圃边,有一团大黑影。
定睛一看,是个男人蹲在那。
姜窕又走近两步,认出了那个人。
傅廷川。
他头发乌黑,像漆着夜色。
肩头也很是挺括,蹲那么矮都没一点卑躬屈膝感。
只是下巴老昂啊昂的,右手一会从左手里拿出点什么东西,扔进糙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