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给你按肩吧,我是真心想给你按摩,不是想占便宜。”
“按腿,我想看你再跪一会儿。”苏晴笑道。
顾然继续按腿,也笑起来:“我真的第一次下跪。”
“人只有在需要下跪的时候才会跪。”苏晴笑着调侃完,才觉得不能笑,便收起笑容显得漫不经心。
没听见顾然回答,她看过去,却见顾然望着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顾然低头笑了一下,继续给她按腿。
不是摸腿,也不是【大魔法】,更不是次等【大魔法】,就是一个人真心想为另一个人做点什么的按摩。
轮到苏晴望着他。
看了一会儿,她伸手曲指一弹他的脑袋:“好了,起来吧。”
顾然站起身,苏晴也要站起来。
“你别动,我推你回去。”顾然推着转椅,往苏晴的办公桌去。
“这是轮椅吗?”
顾然掉了一个头,推着转椅前前后后左右左右,在办公室晃起来。
“你做什么
?”苏晴笑骂。
“什么轮椅,这是摇摇乐!”
“你慢点,啊!”
十月初的{春山}不用再开空调,窗户开着,两人的笑声融入分不清山风还是海风的秋风中。
直到中午,何倾颜才从院长办公室回来。
吃饭的时候,顾然迫不及待地问:“多少字检讨?罚款几个月的工资?”
苏晴、陈珂、谢惜雅、格格都觉得好笑——谢惜雅、格格很自然地端着餐盘和他们坐在一桌,好像是欧洲旅行的继续。
“没有检讨,也没有罚款啊。”何倾颜反而露出为什么会有这些的疑惑。
“怎么可能!”顾然不信。
“静姨。庄静老师把我叫过去,就没理我,我就在她办公室看《享乐主义》,记住一句话:我是个人,我来就是为了享乐的。到了吃饭时间,我就走了。”
“那是不理你嘛?那是给你施加心理压力,让你自我反省!”
“在你心里,原来庄静老师是会冷暴力的女人啊。”何倾颜点头道。
“你大胆!”
“我妈。庄静老师确实会冷暴力,而且非常擅长。”苏晴赞成。
“干什么干什么?造反?叛变?”
“是革命。”何倾颜对顾然露出灿烂而礼貌的笑容。
“你偶尔也会说出一点好听的人话。”苏晴吃着饭点评。
陈珂实在忍不住,手掩着唇笑出声。
“好惨啊顾医生。”格格同情得多吃了两口饭。
“顾医生,我在欧洲也没放下学习,以我肤浅的心理学知识,我觉得你以后会成为,嗯——,大概会被倾颜姐姐说‘今天睡这个房,明天去那个房,对你的安排我们女人已经谈妥了。’”谢惜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