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隐瞒柳蝉的事,保芝堂把打听到的,原原本本都说的一清二楚后,也没多待就走了。
柳家一家人目瞪口呆,有高兴的,有生气的。
柳父发的脾气最大,他在人走了之后,当场就把书拍在桌上。
“混帐东西,竟然真敢上京城去找萧公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以后柳家再也没有柳蝉这个人,你们谁敢上京城去找她,就给我也滚出柳家,哼”
柳母心里反而觉得这是柳蝉的机缘,就算她嫁不了萧公子,可是当了人家高门的干孙女,早晚有出头那一天。
不但她如此想,就连大房一家人也是这样想的。尤其是柳蝉的大哥,更是欣喜若狂。
总之,柳家现在人心不齐,除了柳父其他都是在心里高兴的。
说说苏家吧,有好长时间了,苏家就象消失在大旗村一样,平静的没有任何波纹。
苏家大房二房自知不受村里人待见,等房子一盖好,就搬了过去,他们在村口的位置,也不进村,很少听到他家的动静,除非大房二房的那两女人自已出来说。
以前还好一些,自从柳氏把柳父他们接过来后,苏家的人基本上不会在村里露头儿。
苏有才自从知道前岳父一家都到这村了,更是连面也不露,天天窝在家里睡觉。
只有晚上才会出来放放风,到村里转悠一下,尤其是会在姜宅,柳宅还有山门那儿各蹲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经常抓着脑袋,一会儿象女人那样嘤嘤的哭,一会儿仰天无声大笑,一会儿顿足捶胸,一会儿厉目瞪着大门,象个疯子一样。
就在下大雨的那个晚上,他和苏石吃了关氏做的饭后,同时腹痛难忍,他们看着关氏一脸悠闲的扒拉着碗里的饭,顿时觉得不对劲儿。
“你个毒妇,到底给老子吃了什么?”
关氏冲他们嘿嘿一笑,用近乎疯狂的语气,笑中带着刀。
“毒药”
“你,你,你想杀死我们?”
“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老娘就留你们一条活命”
“听话?现在家里就是你说了算,还怎么听话”
“呵呵,苏有才,苏石,老娘一家人的性命,还有那万贯家财,都是拜你们苏家所赐”
“胡说八道,是你爹,是你爹贪脏枉法,鱼肉乡民”
关氏怒吼道“是,他是做了这些事,可是却一直好好的,自从我嫁给你,我们关家就一直在倒霉”
“不是,不是,根本不是我们苏家的原因”苏有才疼的捂着肚子辩驳着
“苏有才,你知道吗,一直在咱村待着的那个保芝堂的,就是跟在你女儿身后的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谁?”
“呵呵,哈哈,魅王,哈哈,想象不到吧,他居然是魅王,你那个好女儿被魅王看上了”
苏有才心里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
“我也想那是假的,保芝堂的,姓萧,邪魅如妖,他哪一样都对的上,他亲口对我承认的,我的女儿,如今就在他的手里”
关氏一边说,一边抹泪儿“我家的万贯家财,是他的人干的,我爹入狱也是他做的,我私藏的银子被他查出来,全部收缴了也是他干的”
“不可能,不可能”苏有才不相信的用手捶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