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媚是真的受不住,如此凶猛的火力,红着俏脸,声若蚊蝇:“亲亲老公……”
“还没说对不起呢。”陈凡非常霸道。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顾冰夏迟早是他的。
“你个狗东西,马尿喝多了吧,还知道自己姓啥不?”罗媚肺都气炸了。
刚被被逼喊老公,已经够让她羞愤了,没想到这狗东西,还登鼻子上脸了。
“说啥呢,哪有这种语气,跟自己爷们儿说话的,赶紧道歉,不然我抽你。”陈凡说抽,那是真的抽。
不是用皮鞭,而是用自带的工具抽。
罗媚表面看起来战力彪悍,实际上不太行,被抽了几下,就开始求饶:“亲亲老公,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陈凡满意了。
又来了一轮齐射,演习完毕,他也累了,抱着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罗媚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一脚把他踢飞。
可她这会儿,浑身酸软无力,手指头动一下都困难。
……
第二天,陈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昨天的事情,他隐约有些印象,但是印象不太深刻。
罗媚穿着华丽的丝绸睡裙,从楼上走下来。
她站在楼梯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他,没好气地问道:“昨晚去哪儿鬼混了,喝那么多酒?”
“妈,你怎么在家,青霜呢?”陈凡有些懵逼。
在他的印象中,罗媚昨晚在医院守夜,唐青霜在家里过夜。
“在医院呢。”罗媚没好气地说道。
按照原计划,她这会儿应该是去医院换女儿,可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都是这个狗东西惹的祸。
“哦。”陈凡迷糊眨了眨眼。
还以为一大早上,是唐青霜去医院,把罗媚换回来的。
“妈,你这是腰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吗,干嘛老是用手揉腰?”陈凡好奇地问道。
“还不都怪你!”罗媚揉着腰,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陈凡一脸冤枉,她腰不好,是天天打牌打的,关他什么事儿啊。
“狗东西,用红花油帮我揉揉。”罗媚走过来,趴在沙发上。
陈凡不喜欢被她喊狗东西,但知道她就这么个德行,看在她是自己丈母娘的粉丝,懒得跟她计较。
他去电视柜下来,把红花油拿过来,撩起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