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我要脱你衣服了,你要是同意的话,就不要说话哦。”
宿逾光裸着上半身,水珠顺着胸膛上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滴在玉石砖上。他狭长的狐狸眼微眯,眸中染着勾人的魅惑,上挑的眼尾晕染开一抹淡淡的薄红。
他俯身半趴在沈砚辞胸膛上,低头贴近沈砚辞耳边轻声道,轻到几乎只有嘴皮子动了,声音那是半点没有发出来。
宿逾瞧着沈砚辞闭着的眼眸,嘴角勾着狡黠荡漾的笑意,指尖轻点在沈砚辞的凸起的喉结上,而后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慢慢地向下划去,最后停在了沈砚辞的腰封上。
指尖在上面打着圈,宿逾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片刻,他指骨弯曲,手指头一勾。
腰封便松松垮垮地从沈砚辞腰间滑落,挂在了宿逾的大腿上。
外袍没了束缚,向两边散开,银月撒下淡淡光辉,垂落在雕花木椅两侧的一旁,宛如九天洒下了银河瀑布,泛着流光溢彩。
而他那一头银发,没了平日严谨肃正发冠的约束,散漫随意地披散下来,顺滑而又细腻,似上好的绸缎,哪怕在黯淡的山间,也难掩其柔和的光泽。
沈砚辞外袍里面还穿了里衣,因而宿逾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了东西。
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打算停手。
“师尊真好看,师尊只能是我的,这么好看的师尊是我的,我拥有全天底下最好的师尊,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宿逾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嗓音带着一股怪异的痴迷,连带着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迷恋。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避讳地解着沈砚辞的衣带,手上的动作莫名带着一股焦急。
良久,宿逾暴躁了。
他拳头猛地砸向地面。瞬间,以他拳头为中心,玉石地砖“咔嚓咔嚓”地朝四周裂开,宛如蜘蛛网的形状。
“什么破带子!解也解不开,”宿逾咬牙,看着那一坨绕的乱七八糟的衣带,忿忿道。
本来还想着温柔一点,有耐心一点。可谁料,这衣带竟然如此冥顽不灵!越缠越乱,都快被他拧成麻花了,也不散开。
既然如此,那宿逾也忍不了了。
“算了,干脆撕了吧,反正师尊也不差这一件衣服。”
话落,沈砚辞的胸膛微不可察的起伏了一下。
宿逾心中焦急,一心放在沈砚辞的衣带上,也没有注意到这一插曲。他抬起双手,攥住了沈砚辞的里衣,而是手臂微微用力,准备撕烂这身碍眼的衣服。
“咳咳,”沈砚辞缓缓睁开眼睛,攥住了宿逾的手腕,“醒了啊,怎么不穿衣服,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罢,他就要起身,似是要去拿衣服一般。
“师尊你等等,我不冷,反而……还很热呢,”宿逾听着沈砚辞的话,微微眯着眼扯住了他的衣角,哑着嗓音道,“师尊要不要摸摸?”
“……”沈砚辞抿唇,手无处安放,但他站在原地,任由宿逾缠了上来,将他的腰紧紧搂着。
“师尊你可不知道,你的衣服欺负我,让我发了好大一通火呢,真是讨厌!”
沈砚辞闻言垂头看了一眼自己里衣的衣带,嘴角微抽。片刻他轻叹一声道,“解不开为什么不放弃呢?这是一件法衣,就算你使尽了全身力气,也撕不破的。”
“放弃?”宿逾贴着沈砚辞的身体绕到了前面。他抬颌看着沈砚辞的眼睛道,“我对师尊的心思,师尊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