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这不是你的…房间?”
温酌:“对。”
南玉:“你住哪?”
温酌:“我也住这。”
南玉脸爆红,捂住衣领,“我不卖身。”
温酌一愣,随即意识到他想歪了,好笑道:“我不是gay,待会会在这边添张床,弄个帘子或者板隔开,你不用担心隐私。”
南玉脸更红了,窘迫不已。
“对,对不起。”
温酌笑:“有警惕心是好事,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拿衣服?”
“我自己回,拜拜。”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说完就跑了,还差点撞上门,温酌都下意识抬手了,南玉找准路跑出去了。
男人摇头失笑。
南玉一句话,倒让他往那上面想了。
gay。
可真新鲜的一词。
灯芯回去拿衣服,温酌也去准备。
林家。
林母刚打算去看南玉,就见人自己回来了,皱眉:“出院怎么不跟妈打声招呼?”
“医院网不好,我刚找了份暑假工,后面就不住家里了。”
只要让依赖转移,就会发现,那些痛苦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南玉现在更期待在小酒馆的生活,只要远离陈序,远离爸妈,世界哪都有光。
林母不悦:“不是让你不要出去打暑假工,你怎么又找?”
南玉:“没钱不得想办法挣吗妈妈?”
或许是被伤的太狠,南玉现在说话都有种无所谓的死感,只要他不怕倒带,就不会被身体性格影响。
为什么要讨好?
姐姐们喜欢陈序。
爸妈也喜欢。
他什么也不是。
就这样吧,大不了从头再来。
南玉说话的腔调让林母听着不舒服,拨了拨耳边鬓发,柳眉微拧,反问:“你需要花钱吗?”
他不用操心学费。
家里食物也任他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