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父恍然,伸出大拇指:“这主意不错。”
随即想到什么,抓了抓耳根又说:“老婆子,我怀疑老大那方面不行。”
彭母满脸得意:“放心,我有办法试他行不行,真不行那我也就死心了,他爱咋地就咋地吧。”
“欸欸,想什么呢,喊你几声都没听到。”
苏樱回神,拍开彭敬在她眼前乱晃的手,眼神中的嫌弃都快化为实质。
竟然爱慕一个断袖四年,什么眼光。
她想抽自己两下。
“别烦我,忙着呢。”
彭敬被她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的莫名其妙,他怎么了他。
跟她说句话就嫌他烦,以前他嫌她烦的时候她怎么老凑上来。
现在成了苏郎中,厉害了,就嫌弃他烦了。
女人果然善变。
隋玉良看看彭敬又看眼用后背对着彭敬的苏樱,唇角微勾。
“楚王救了我,可惜无法还他救命之恩。”隋玉良感叹。
彭敬:“不用自责,楚王从不会平白无故救人,他能救你并大老远将你带回来,你对他而言是有用的。
我的人在你住过的宅子找到两卷你亲笔手书的竹简,我想,他救你应该是为了你总结出来的治水经验。”
楚王可以跟南蛮人拼个你死我活,马革裹尸,但他绝非是个善良之人。
据他所知,这些年楚王营帐莫名失踪的兵不下二十人,且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子。
京郊宅子后的竹林里还找到几具男子尸体,有两人死的时间不长,尸体尚未腐坏,经检验全都死于不可言说的虐杀。
楚王对隋玉良有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
只不过这些肮脏的事没必要让隋玉良知道。
“原来是这样,无论如何他始终救了我,否则我现在已是一堆骨。”
彭敬转移话题:“对了,我跟陛下举荐你去工部任职,陛下同意了,等你身体康复就可以上任。”
按照规定,面容有损、残疾都不能入朝为官,但皇帝钦点的例外。
毕竟这天下都是皇帝的,随意找个理由何其简单。
况且隋玉良有才干,做一番成绩出来谁还敢废话。
隋玉良微笑颔首:“多谢。”
彭敬笑道:“你我不必言谢。”
苏樱扭头就看到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她打了个寒噤。
啊啊啊,断袖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