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老者吃完,那股子霸道的辣劲儿缓了过去。
周诚继续问他:“老伯,可以回答我了吗?”
老者还吸着气,挑眉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他是伤到脑袋,我还能治好他的病。”
周诚眼睛一亮:“您真的能知道我兄长的病?”
就连苏樱也是眼神灼热地看着老者。
满足了口腹之欲,老者又恢复了不食人间烟火,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年轻人,你看我像是满口谎言之人。”
周诚摇了摇头:“不是。”
虽说不能以相貌评判一个人,但周诚瞧着老者那张脸,别说,还挺有说服力。
苏樱问:“老伯,能冒昧问一下您尊姓大名吗?”
“姜无为。”
苏樱默默在心里念了两遍,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蓦地眼睛亮了。
“老伯,越仲您认识吗?”
姜无为想也不想地说:“不认识。”
他活的太久,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哪知道越仲是谁。
苏樱又说了个名字。
姜无为眯了眯眼睛道:“我那孽徒死了四五十年,你怎么知道他?你是他什么人?”
“。。。。。。”
苏樱硬着头皮说:“我年幼时对医理和针灸感兴趣,曾跟一位郎中学过一阵子,那位正是他师父,郎中跟我提过一次您的名字。”
姜无为漫不经心的眼神冷了下来,呵了声。
看得出他对他那已经作古的孽徒有着滔天恨意,人死了都没放下。
周诚心思转了几转,对姜无为抱拳:“老伯,只要你能治好我兄长的病,诊金不是问题。”
想想名医又岂会在乎黄白之物,便说道:“也可用金银以外之物作为诊金。”
无论能不能将六子治好,起码有个希望不是。
姜无为打量周诚和六子,问道:“你们不是亲兄弟吧?”
“不是,虽不是亲兄弟,我与他的关系胜过亲兄弟,只要能治好他,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周诚说的认真。
姜无为冷冰冰的眼神有了点温度。
半晌后说:“倒是个重情的,这样,你让我在船上这几日吃好,我就为他治病如何?”
周诚惊喜不已:“没问题,只要我兄长能康复,您就是我的亲人,别说只是这几日,日后您想吃什么我一定满足您老人家。”
周诚心想,后半辈子好吃好喝供着老爷子,为他养老送终都没问题啊。
姜无为呵了声:“好听话谁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