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捷根本顾不会不会被人当成是凶手,他唯一在乎的是,温逸彤刚才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那个孩子不是乔言讷的,那么又是谁的呢,很显然,温逸彤是处心积虑要用孩子來逼婚的,事实,大家都清楚,要是沒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乔言讷也的确很难乖乖范,和她结婚。
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拿孩子逼婚也罢了,关键是,孩子还不是乔家的。
乔思捷越想越气,站在门口,手握成拳,狠狠地砸了大门一下。
又等了几分钟,急救车呜呜地赶來,医生抬着担架下來,先检查了一下倒在地的温逸彤。
“大夫,大夫,我媳妇从楼梯滚下來了……我们也不敢把她扶起來……她还怀着孕哪……”
乔母哭着对医生说道,乔思捷急忙前,一把拉开她。
“妈,有医生在,你别在这里哭了,影响人家工作效率。你去看着爸,我让司机送你们去医院,我跟着急救车先走。小张,你也跟我爸妈一起去,收拾一下,别忘了把我爸的药带着。”
乔思捷快速地安排着,然后跟抬着温逸彤的几个医生一起了救护车,迅速前往医院。
一路,他看着医生在不停忙碌着,给温逸彤处置伤口,测量血压、脉搏,判断有无骨折,等等。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一旁。
“你是她老公,”
一个年轻护士好地问道。
乔思捷摇摇头“她是我弟弟的女朋友。”
对方“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乔思捷却尴尬了起來,心里更加怨恨着温逸彤,这个女人,简直害了全家,要不是她闹得欢,家里人也不至于天天大气也不敢出,时刻小心伺候着。
很快,救护车到了医院,乔思捷被医生拦在了手术室外面“先生,你先去办一下手续,我们要给伤者做手术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说完,几个医生护士鱼贯而入,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虽然那孩子和自己并无血缘关系,不过,一听见这个消息,乔思捷还是有些黯然。
他稳了稳神,去办手续,期间接到了乔父乔母的电话,他们也已经赶來了。
“你们先去手术室外面等着,我办完手续回去。对了,你们有沒有给她的父母打电话,”
乔母喏喏道“打过了,打给亲家母,他们马会过來……哎,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责怪我们呢……哎,言讷这孩子,自己一个人跑了,我们都跟着受罪……”
眼看她说着说着又有要哭起來的架势,乔思捷急忙挂了电话。
他办完了手续,交了费用,攥着一大叠票据,刚一拐过走廊,听见温父温母尖利的声音在回响着,,“我的女儿在你家怎么还会出事,你们到底是怎么照顾我们宝贝女儿的,她怎么好端端地会从楼梯滚下來,是不是你们家的人故意要我女儿出事,还甩掉我们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啊,儿子是逃兵,老子是杀人犯。还有沒有王法了。”
温父气十足地吼着,他的身边则是正在哭泣的温母,身后还站着两个警卫员。
一听见消息,他们马赶过來了。
温父大概是处于暴怒之,说完,一回身,竟然要去拔警卫员身的枪,,温|家的地位特殊,温逸彤的爷爷生前是政界要人,温父自然也是军队高官,身边常年跟着警卫的。
乔思捷急忙冲去,大喊道“温叔叔。这里是医院,里面还在抢救,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的出现,令满头冷汗的乔父乔母心头一喜。
虽然脸仍旧浮现着浓浓的怒气,不过,温父到底给了乔思捷几分薄面,收回了要去拿枪的手。
“本來,我是不想早早地说这件事的,我想着,等她醒过來,和她当面对质。不过,既然二位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我父母的身,为人子女,我不能坐视不管。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把我知道的全都先说出來。我说完之后,我家的保姆也会把她看到的都告诉你们。至于你们信不信,信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情了。”
说完,乔思捷一个字不省略得把自己回家以后,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讲给了在场的人。
不只是温父温母,连乔父乔母也惊呆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说完了,我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地了。我们家保姆小张叫了一嗓子,我父母才听见。”
乔思捷一指站在后面的保姆小张,后者也点点头,走出來,把自己从厨房里跑出來看到的那一幕,告诉给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