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童无法相信:"胡说,我妈妈姥姥姥爷可心疼我了,为什么卖掉我?"
谭青继续说服他:"你不相信?好吧,你不相信,等你跑出去,被人家卖掉,就知道了,还是你的亲妈妈对你好。"
程童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恐惧,他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他拿起谭青给他买的玩具枪:"我打死他们。"
谭青笑起来,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那这个是假的,我给你买的,我不知道,怎么可以打死老虎和狮子呢,再说了,那样违反动物保护法啊。"
突然,程童拿枪对准了谭青:"放我出去,快,开门。"
谭青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妈妈呢?"
程童坚定地说:"你不是我妈妈,你是坏女人。"
谭青捂住脸颊哭泣起来:"胡说。"
程童的枪射出橡皮子弹,打在谭青的脸颊上身上。谭青捂住脸颊,泪水滑落。
程童扔下枪,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锁得紧紧的。他走到谭青面前:"给我钥匙。"
谭青哽咽着:"儿子,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这么对待你的妈妈啊?"
程童不为所动:"你不是我妈妈。"
谭青拿出一个DNA的样本:"看,咱们血是一样的,DNA说明,咱们是母子啊。"
程童仍然坚持:"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我妈妈。"
谭青感到无助:"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程童反驳:"你要是我妈妈,为什么这么对待我?"
谭青试图解释:"我对你不好吗?"
程童控诉:"不好,我妈妈姥爷姥爷从来不锁上门,你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当犯人一样的对待我?还把电话线掐掉,为什么?"
谭青找借口:"我是怕别人打搅咱们的生活啊。"
在传染科办公室,范月明的情绪如同暴风骤雨,他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绝望:"我为什么找了个这样的女人?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什么?我为什么和她生孩子?为什么?我为什么这样无聊?为什么这样没有用处?啊――"
他的愤怒转化为了无助,茶杯被砸到地上,碎片四溅。
楚珊珊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她试图安慰范月明:"哎呀,范主任,怎么了?还是那件事吗?"
范月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那个女人要抢走我的孩子。"
楚珊珊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现实:"哎呀,那孩子走了,你的累赘不就没有了吗,她就是个拖油瓶,她在啊,你就找不到好对象。"
范月明愤怒地反驳:"你为什么这样说话?为什么?你没做过母亲,你不知道爱自己的孩子。"
楚珊珊试图让他理解:"我说的就是啊,你爱孩子,人家妈妈也爱孩子啊?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啊,是不是?"
范月明逐渐平静下来,他意识到楚珊珊的话中有着一定的道理。
楚珊珊继续劝解:"你们男人啊,别这么自私,好不好?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女人呢?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更爱自己的孩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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