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红问:你不是不行吗?
范月明说:现在行了。
范月明说完,完成了自己对第二个妻子尽到义务。
王景红并没有撕心裂肺的感觉,而是很平静的等待着。
范月明看见褥子上没有血迹,一切都明白了。问:你不是处女?
王景红平淡的说:是处女?能卖这么贱?
范月明听完这话,犹如受了奇耻大辱似的,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的确贱,贱坯子。
王景红嚯地坐起来:你骂谁贱坯子呢?
范月明怕王景红深更半夜再喊叫起来,自己丢人现眼,急忙说:骂我自己呢,骂我自己呢。
王景红步步紧逼:你怎么贱坯子了?就是因为娶了我吗?我哪点配不上你啊?
范月明急忙说:配的上,配的上。
王景红说:就是。第一,那也不是第一次,你是个二婚,既然自己是二婚,凭什么想找个头婚啊?还不就应该找个二茬子?
范月明看着王景红那肥胖的脸颊问:你结过婚?
王景红说:没有啊。
范月明问:那,你是跟谁啊?
王景红说:我谁也没跟。
范月明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给自己弄破的?
王景红显然对范月明感兴趣了,索性靠近范月明:是,怎么样?
范月明说:咱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应该实话实说啊。
王景红说:好,我就告诉你吧,我是被人骚扰的。
范月明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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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红只好实话实说了:好好好,我就告诉你,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去办理生源地贷款,我们镇上那个银行办事处的不贷款给我,说我们家不可能还清贷款,我给他跪下了,说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清贷款。他就把我拉到办公室里,就把我骚扰了。
王景红根本没哭,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就象说别人的事。
范月明心想,这个女孩子真的又可怜又可悲。唉,穷苦人出身的女孩啊,哪个没有辛酸史呢?
怪不得,她拿自己不当回事,怪不得,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征婚,怪不得,她宁肯嫁给一个比她大13岁的男人,也要留在大城市呢。唉,原来,是事出有因啊。这就是,他不想回到那个小镇了,不想回到乡村了,可能,也不想还清贷款了吧。
他知道,因为有了这件事,那个家乡小镇银行办事处的人,也不敢去她家索要贷款了吧,他肯定害怕王景红大学毕业了,成了城市人,也懂得了法律,也认识大机关的门口了,知道去哪里告状了吧。
唉,可悲可叹啊。
天,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窗户投进些微亮光,屋子里朦朦胧胧的了。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是虎虎生风的男人了,范月明继续了自己这一夜的第二次夫妻生活。
范月明非常疲惫不堪了,倒头便睡。
王景红却异常兴奋,不想睡觉了。
她看着范月明,心想,这个家伙虽然不年轻了,可是,才比自己大13岁,还不足20岁,也还凑合。再说了,这家伙有大城市户口,有大学教师的头衔,也有个斗室让她生存,现在,他也恢复了男人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重新审视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