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说吧。你偷听了多少?”
“我没偷听啊,你们能在这里开会,表示不拿我当外人,我听了,算偷听吗?”乌泽临拉过一张椅子,懒洋洋坐下,用拿手术刀的姿势把玩着一支笔,“小芯芯以后搞种植么,种植面积大了后,有成果了,能把东西售予咱们梁叔一些吗?”
张愿平道:“小芯芯不是你叫的,我们不带你玩。”
乌泽临痞笑道:“不然喊什么,某人又不去领证。”
迟柏淡淡瞥他一眼,是他不去吗?是两个人压根不是恋人关系。
乌事儿精真多事。
“你别说我家迟迟,我们不领证也可以很幸福的。”玄清芯抱住迟柏手臂,依偎他身侧。
迟柏一言难尽,没人了解他的苦,摊上小赖皮,还是他自己主动的,太难了。
四票赞成,只有张愿平中立,那么玄清芯出城种植,已成定局。
晚上回出租屋,玄清芯洗完澡打开灯,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有个周全的开头,后面不会太吃力。
种子种下去,极容易被骸虫拱掉,只有变异植物,可以把骸虫杀掉。
可她目的是种植普通植物。
第一步育苗,可以在城中或秘密基地进行。之后呢,之后普通植物要如何存活……
有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精神振奋。
玄清芯写了好几个小时计划,涂涂画画。
很快有了个大致方向,但种植开始前,她需要再去一趟秘密基地。
翌日,天边跳出一抹亮光的时候,巷道内传来很吵闹的声音。
没有娱乐的外圈,探究各家八卦,成了人们减轻压力的日常。
玄清芯不例外,外面太吵了,她即使困得要死,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套好衣服起来,走到露台,踮起脚尖看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
迟柏从楼下窗户翻上来,差点撞上她,他还想继续往楼顶去,玄清芯一把抱住他,“我也要,带我飞。”
“给钱。”
“不给,我是白嫖怪。”
迟柏衣领被她扯开了两粒纽扣,性感锁骨露了出来。
他好笑道:“你好意思说出来?”
“带我带我,快带我。”
迟柏坳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上屋顶。
玄清芯体会了两秒失重感,人便跟着他来到屋顶。
她小心踩着瓦片,把迟柏当扶手,向着声音来源处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