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晓却是见此话有效,忙接着添油加醋:“真的,你不知晓,今日衿禾瞧着盛大人骑射的英姿眼睛都看直了,她还未告诉我她与盛大人的故事,但我已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所以你不可再胡诌,也莫要吃味了,好吗?”
宋衿禾:“……”
她按在盛从渊耳旁的手用力一瞬,试图彻底掩盖岑晓的声音。
可盛从渊眉眼绽开的模样,显然表露着他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晰。
狭窄的空间内,似有加速跳动的心跳声越发明显。
宋衿禾下意识垂眸一瞬,确定这心跳声不是来源于自己。
再一抬头,目光被盛从渊迅速攥住,像有无形的手勾住她沉进那双黑眸中。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温度攀升得令人难以忽视。
他呼吸加重,胸膛也起伏得厉害。
宋衿禾缩了下手,余光却瞥见干草堆旁固定不动的阴影,便不敢把身子再往外露了。
不论是方才还是现在,她根本不敢想若是自己和盛从渊暴露在岑晓面前,她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盛从渊的呼吸肆无忌惮地扑洒在她颈间,落在她膝盖上的大掌无意识收紧,透过里三层外三层的裙身也清晰传入他的温度。
宋衿禾一时间感到口干舌燥。
她飘忽视线,垂落下方时,登时瞪大眼,慌乱收手。
“嗯?什么声音?”
盛从渊手臂一揽,压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宋衿禾眼前霎时没入黑暗,额头抵在那片胸膛上,浑身都像是要被点燃了似的,近处胸腔里的心跳声震得人耳根发麻。
盛从渊健壮的身形比宋衿禾宽大许多,如此紧密无隙的拥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藏进他身体里了一般。
岑晓只探头朝干草堆的方向看了看,很快便收回视线:“话说开了便履行你的承诺哦,你之前答应我了。”
楚荀沉声道:“好,但是不可贪杯。”
“嗯嗯!”岑晓乖巧应声,蹲身在灶台下翻找起来,“我记得我就是藏在这儿了呢,在哪呢……啊,找到了。”
楚荀:“王爷若是知晓你在南苑还藏了酒,只怕得后悔当时偏偏漏了叫人彻查南苑膳房了。”
“谁管他呢!”岑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酒可是我的珍藏,若是真叫我爹发现了,他敢没收我的酒,我定和他闹个翻天覆地。”
话语间,两人似乎开始迈步向外离去了。
岑晓嘴里还念叨着:“如此好酒,明日我得给衿禾也拿一坛,不知她是否会喜欢。”
喜欢喜欢。
宋衿禾满心慌乱,无声回答,只盼她赶紧先离开,她快被盛从渊禁锢得喘不过气来了。
她甚至怀疑,盛从渊这是借机满足私欲。
他抱得那么紧,心跳那么快,心里大抵想了万千汹涌的私欲。
殊不知,盛从渊却是脑海一片空白。
甚至腾不出心思期盼岑晓能和她的侍卫在此多待一会。
可岑晓却是突然顿住脚步。
宋衿禾下意识转头,唇上无意识擦过盛从渊胸膛的一片肌肤,引得他肌肉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