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快步走到宋北木身边。
“阿木昨晚睡得可好?”宋初夏小声问道。
“嗯,好,姐姐放心。”宋北木应声。
不晓已经站在最前面,环视四周。
“请跪。”
宋初夏也没动拉着宋北木直接跪了下来,“阿木,就在姐姐身边。”
“是。”宋北木应声。
“祈福开始。”不晓大声说道。
众人跟着不晓一起诵经。
宋初夏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精神,毕竟是习惯了晚起的人,后来的时候身体晃了好几下,险些睡过去,宋北木时不时要轻轻的推上一推。
其他人也没比宋初夏好到哪里去,都是走了那么远山路的精贵人儿。
后面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晓的声音始终保持一直不急不缓也不降低。
一直到午时。
不晓起身,“辛苦各位上午诵经,各位请回。”
赫连宣晴几乎站不起来,被海棠扶着才勉强起身,这次是真真的跪了一个上午,两个时辰整,她哪经历过这种,偏偏又不能中途离开。
赫连宣晴决定明日称病不来。
宋初夏扶了宋北木一把。
众人带着各自的丫鬟往自己的院子走。
“阿木,给。”宋初夏从包里拿出一包棉花糖。
“这是?”宋北木接过。
“棉花糖。”宋初夏说道。
“谢谢姐姐。”宋北木唇角扬起,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棉花糖,那会姐姐刚从边境回来。
“你吃一些,留下几颗放在你的床铺上,若是温前辈已经到了,他自会取走,留个印记给你。”宋初夏低声说道。
“阿木知道了,姐姐。”宋北木应声。
温师叔温革,宋北木出发前,温革去屈府见了他一面,两个人算是认识。
想到温革,宋北木有点抑郁,他非要收自己为徒,说自己骨骼清奇适合练他们门派的武功。
他现在跟屈先生学习又跟洛王爷学医,已经很忙,若是再加上个武功……怕是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