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什么啊!这件事对大家都有利,无需考虑,再考虑下去,大家都会错失良机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白久久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可我此行的目的并非如此,自然要考虑一下。”司徒挥继续傲娇。
白久久一拍他的肩膀道:“我懂,你不就是想找个女人嘛!我都答应你了,事成后帮你介绍,你咋还这么墨迹呢!你这可不像传闻中雷厉风行的摄政王。”
司徒挥无奈,他明明是对她情有独钟,是个深情的人,怎么到了她口中就成了找女人呢?这档次好像不一样。
“摄政王,其实这女人和女人也没太大区别,无非就是——”
“行行行,我答应了,不用再聊别的话题了。”司徒挥赶紧阻止了她,感觉再聊下去,自己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白久久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然后看向轩辕瑾说道:“皇上,朱云泽的人已经知道我离开了行宫,在我躲来这里之前,他的人一直在暗中跟踪我,想找机会把我劫走,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为了我们一家三口能早日团聚,我们的计划从今晚便开始实施。”
“今晚,这么快。”轩辕瑾还想着带她回去再好好劝说一番呢!
“今晚是最好的机会,我私自逃出行宫,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你找来,我们二人因此大吵起来,然后我气愤地跑走,他们的人肯定会趁机将我抓住的,如此便顺理成章,还能让朱云泽少些怀疑。”白久久来之前已经都想好了。
“久久,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吧!”轩辕瑾劝说,一千一万个不放心。
司徒挥忍不住吐槽:“还有比我还磨叽的人呢!”
“你懂什么,久久不是你的妻子,你自然不关心。”轩辕瑾揶揄道。
“我倒想她是我妻子呢!你也得放手啊!再说了,我还是她朋友呢!我自然也关心她,但现在要以大局为重,你不是普通男子,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能永远与你在一起,若是有一个女子能这样为我着想,我做梦都会笑醒的。”司徒挥虽然也知道这样做有些冒险,但打江山和守江山之人哪个不是冒险得来的。
“皇上,大局为重。这个时候不能恋爱脑。”白久久附和道。
“恋爱脑?”虽然轩辕瑾和司徒挥没听过这个词,但很快便猜到了是什么意思。
轩辕瑾虽担心不舍,最终只能答应,因为他了解久久的脾气,若是他不答应,她定会私自去做,那样更危险。
于是二人又上演了一出闹僵的戏码。
“我是前朝公主怎么了,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要让我躲在行宫里不出来?”白久久气愤的声音传来。
门口找来的前朝余党正好听到这话,躲在暗中观察。
“朕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怎么觉得你是为了把我囚禁起来,等实在控制不住朝堂的局面,便把我推出去做替死鬼呢?若是为了保护,为何不告诉我,为何不让我自己做选择?
我那么爱你,曾与你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你坦诚了吗?不坦诚便说明你对我的爱不够,爱不够你就能为了你的皇位把我推出去。”白久久伤心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司徒挥见状做和事佬:“两位,有话好好说。”ωWW。
“关你什么事?”白久久气愤地回怼。
轩辕瑾冷声道:“你私带精兵来我中昌,只怕目的不纯,朕定不会让你轻易离开中昌。”
“轩辕瑾,他是我朋友,得知我有危险来保护我,你对人家发什么火?你没有能力保护我,还不允许别人保护我吗?”白久久气愤的质问。
“朋友?他对你的心思你不知道吗?他时时刻刻想把你带回西疆做他的女人你心中不清楚吗?朕才是你的夫君,你却让别的男人保护你,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君?”轩辕瑾气愤地质问。
“所以你现在要以什么罪名处决我?前朝公主还是与西疆摄政王私通?”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若是再这般不听话胡闹下去,朕便要——废后了。”轩辕瑾气愤地威胁。
白久久却不屑道:“你终于说了实话,你就是怕我前朝公主的身份连累了你的皇位,所以故意陷害我与西疆摄政王有染,然后废后,如此你才不会被人说成是无情无义的皇上,还能平息朝臣和百姓的不满,轩辕瑾,之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玩阴招的时候,你的算盘打得如此好。”
“白久久,注意你的身份,你竟敢与朕这样说话,看来是朕之前太宠你了,让你变得如此无法无天。”轩辕瑾怒斥。
白久久冷冷的笑了:“所以现在你是不想宠了,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难怪别人常说,眼里有你的人,你处处有优点,眼里没你的人,你做什么都是错,皇上看我便是后者吧?因为现在的我不能再取悦你,让你高兴,反而还会给你带来麻烦和危险,所以你看我便哪哪都是错?既然如此,这个皇后我也不稀罕当了,你爱让谁当让谁当好了。哼!”气愤地转身离开。
轩辕瑾威胁道:“白久久,今晚你若是不跟朕回去,你出了这个门,可能都会有危险,没有朕的保护,只怕你难以撑三天,你可想好了?”
白久久不屑道:“就算出门后我命丧街头,也不想被你当金丝雀般囚禁起来,等着你的审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暗中前朝太子的人跟着白久久,见中昌皇上真的没有派人跟着,走出巷子后,便把人打晕带走了,其实暗卫都在暗处跟着呢!只是担心被前朝太子的人发现,不敢再继续跟过去。
白久久离开后,轩辕瑾的心便被揪了起来,很担心。
司徒挥却感慨道:“久久还真的爱惨了你,为了你不惜深入狼窝,我多希望你们是真的吵架了,闹僵了,如此我便能带着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