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你与安乐是怎么回事?兄妹二人能有多大的事说不开,为何将安乐禁足一个月?”太后询问,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就是想询问下原因。
之所以先来问儿子,她知道儿子绝不会无缘无故禁足女儿,肯定有原因。
事已至此,轩辕瑾也不想再瞒着母后,免得母后去看安乐,安乐趁机溜出来。
“母后,儿臣这么做都是为了安乐好。”将安乐喜欢魏长风的事告诉母后。
太后听后震惊得差点没站住,白久久赶紧扶住她。
太后却立刻平静下心情,担心地看向白久久嘱咐:“久久莫要担心,母后没事,你有孕在身,不能搀扶母后,母后没有碰到你吧?”
“没有,母后坐下说。”扶着太后在椅子上坐下。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母后最近在佛堂里念佛抄经文,很少出寝宫,没想到安乐竟会做如此荒唐之事,国师是出家人,她怎能如此糊涂。”太后生气又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
“母后,感情之事有时真的难以控制,国师年轻俊朗,宫里不知道多少宫女爱慕他呢!安乐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爱慕国师虽不该,也能理解,母后莫要担心,或许过了新鲜劲,安乐就能想通,主动放下呢!”白久久劝说,其实她心里也很担心,她觉得以安乐对国师的执着,怕是不能轻易放下。
“这孩子就是被惯坏了,从小到大做事不计后果,只想着随心所欲,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别人会如何议论皇家,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思慕出家人,以后还如何嫁人?”太后恨铁不成钢道。
轩辕瑾安慰道:“母后莫要太担心了,国师知道此事后找安乐聊过了,见安乐执念太深,为了不影响安乐的名声,他今日已经离开了皇宫,去了北境。”
“魏长风走了?”白久久挺惊讶的,此事她并未听说。
“走了,朕担心安乐知道后会追过去,今日特意去了她的寝宫,与她谈了让她忘记或是嫁人,她不肯,便禁足了她。
国师离开之事暂时保密,不能让安乐知道,一个月后,若是安乐能想通最好,若是还未放下,那时国师已经到了北境,二人相隔几千里,她也见不到了,时间久了自然会放下。”轩辕瑾如此想。
太后赞同道:“瑾儿做得对,让他们分开,时间长了,安乐就会放下的,还好国师是个明事理的,没有跟着安乐胡闹,否则咱们皇室真要被天下人取笑了。
不过安乐这孩子向来任性,一定要让人看好她,别让她溜出玉华宫,即便一个月后解了禁足,也不能让她出宫,以免她去寻国师。”
轩辕瑾点点头:“母后说的是。”
太后了解了情况后离开,虽然生气,却也是担心女儿。
“皇上,母后没事吗?”白久久不放心地问。
轩辕瑾扶着她在宝座上坐下道:“别担心,母后在宫里待了一辈子,虽然之前被父皇保护得很好,也不是没经过事的人,放心吧,没事的。”
“那就好,国师和安乐真的没有可能了吗?”虽然知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但还是希望每一个用心去爱的女孩子都能得到想要的幸福。
以前不在乎爱情,觉得什么都没有挣钱重要,如今为人妻,马上就为人母了,想法不免有些改变,觉得女孩子能被爱真的很幸福,自己幸福,也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幸福。
轩辕瑾摇摇头:“长风的态度很坚定,他选择离开,便表明了他的态度。”
白久久能理解:“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国师不忘初心,一心问道,不恋红尘,不沾染儿女情长,是他的选择。
安乐明知不该爱,却依旧义无反顾,敢爱敢恨也没错,只希望她莫要因此伤了自己,希望她能尽快走出来。”
“会的,你有孕在身,就不必操心这些了,小心孩子生出来多愁善感。”轩辕瑾故意吓唬她。
白久久却信了,摸向自己的肚子问:“真的会影响孩子吗。”
“御医说了,有身孕的人不宜多虑,否则孩子出生后也会多思多想的。”轩辕瑾不想她每天操心那么多,故意说来吓唬她。
白久久没被吓唬道,反而乐观道:“那臣妾以后就乐观点,多想点开心的事,好事,每天看账本,数钱,你说咱们孩子将来是不是一开口就会算账?说不定还能含着一颗金珠子出生呢!”ωWW。
轩辕瑾被她的想法逗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尖道:“你呀!怀孕了也忘不了挣钱,真不担心孩子将来是个贪财的小家伙啊?”
白久久毫不担心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管是君子还是小女子,只要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挣钱,不违法乱纪,都值得被尊重。
皇上莫要看不起爱财之人,每个人追求的梦想不同,不能因为爱财就否定了他们的人品。”
轩辕瑾笑了:“是是是,久久说得都对。朕的皇后虽然很爱财,但她很善良,很聪明,是经商的奇才,连晋王都佩服你的经商能力,可见朕的皇后真的很厉害。”轩辕瑾夸赞道。
白久久开心地笑了:“商业奇才不敢当,顶多就是比别人见多识广一些。”毕竟是从现代来的灵魂,活了两世,自然比别人懂得的多些。
“是,皇后的确懂得很多。”在这点上,轩辕瑾完全赞同。
回京途中,白展飞和风倾雪一人骑着一匹马赶路,骑了太长时间,在一处树林前下马休息。
“风姑娘,喝点水吧!”白展飞从马背上拿下水袋递给风倾雪。
“谢谢。”风倾雪接过来喝了几口。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没有了初春时的春寒料峭,如今是春暖花开,气温舒适宜人,很适合踏青出游,骑马赏花。
二人一路从南郡骑马而来,赶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