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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几人准备返程,一场订婚宴后的聚餐还是被他们喝成了酒局,三五个人都醉醺醺,贺衡恩这边也换了人来应付,从上一次的程筝换成了贺衡恩,几个喝高了的人出门都需要搀扶。
沈润倾的司机等在了门外,两人上车离开,贺衡恩提前给司机发了消息,叫他过来接他和程筝回家。
王叔一直都是贺铭城和徐锦婳那边的司机,贺衡恩不喜欢用司机开车,又因为他是那边的人,这几年没用过两次,上一次还是去年来接程筝去参加晚宴。
“就叫王叔来吧,不然不还是得叫代驾?”贺衡恩靠在他肩头,程筝碰碰他的脸颊肉。
“他一来我妈就知道我是喝多了。”
“知道就知道呗,到家了要是问,我跟伯母解释一声就好了。”
贺衡恩倏地一笑:“你现在真是有后盾了,和我妈都这么亲近了。”
“那是肯定的。”
“我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
“嗯,也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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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了蒋政白把陈一和李司佑装进车程筝才放心,他坚持不懈地提醒蒋政白,到地方了拖两个男人下车得注点意,蒋政白让他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拜拜。”程筝摆手。
王叔还得等几分钟才到,贺衡恩在椅子上靠着,脑袋瓜都悬空了,程筝回来,摸着他后脑勺问:“晕得厉害吗?”
“还可以,你呢。”
“那就行,我就一点感觉,都没喝多少,等回去我煮点醒酒汤给咱俩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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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婳果然打来了电话,问他们两个目前的情况还可以吗,醉的厉害就被佣人叫过去一个,程筝接的电话,和她解释没大事,他还醒着,能照顾贺衡恩,徐锦婳简单嘱托了两句就挂了。
程筝翻出去年的记忆,问贺衡恩那次王叔来接他,徐锦婳是不是也知道。
“伯母没问你?”
“我没让王叔告诉他们,我和他说,叔你偷偷来,回去也别跟我妈和贺铭城说。”
程筝乐个不停:“不是吧贺律师,你这不摆明了告诉王叔咱俩关系不一般吗?”
贺衡恩也笑:“不一般就不一般了,至少他不会乱说。”
王叔打来电话说自己到了门口,程筝扶着贺衡恩胳膊把他往外带,他怕贺衡恩不舒服,径自打横抱起他。
贺衡恩蓦地升空,瞳孔都放大半分:“吓死我了。”
“我抱你出去,看你有点腿软。”
“多尴尬啊,我还行。”他又说,“你酒量进步了,我退步了。”
“不尴尬,你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睡着了。”
贺衡恩真的闭起了眼,放空后发现身体轻飘飘的,这么被他一抱还挺舒服的。
几步路而已,他就来了困意了。
在大厅从对面走来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更像暴发户来这聚餐,油腻腻的目光看完他又看贺衡恩,令人作呕的眼神接触到贺衡恩的侧脸,瞬间变了神色。程筝把贺衡恩往上颠,抱得更紧,将他的脸轻轻往胸前偏。
什么猪头,一张脸比贺衡恩两张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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