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没见贺衡恩发过这么腻歪,这么很小男生小女生气的文案。程筝点进自己的微信,给贺衡恩的朋友圈点了第一个赞。
贺衡恩把其他人送的礼物先推到一边,转过来面对程筝,抓着他的耳朵和他亲昵依偎、厮磨,捏住耳垂不放,摇晃着:“我们去洗澡吧,行不行?”
程筝压下心头的暗爽,他没想到一生气让贺衡恩听话的效果就这么好,强撑着深沉说道:“洗澡干嘛?”
“洗澡睡觉。”
“睡什么觉啊?”
“就是睡觉……”贺衡恩抱着他的脑袋用发丝蹭蹭他的下巴,明明没穿什么衣服,指尖的温度却烫得惊人,像是星星点点的火,点着程筝的心,“好不好嘛?”
“好,好……”贺衡恩拿着嗓子发出的亲密、婉转并且带着钩子的语调抓得程筝心痒不止,他大手一托贺衡恩的屁股,抱着他往浴室走去,“来,我们洗澡睡觉。”
——
早晨七点多,程筝翻上熟睡的贺衡恩的身。
贺衡恩被逐渐放大的异物感扰醒,这时离他被程筝放过一马一共没超过五个小时,不到五小时,熟悉的压迫再度光临他的身体。
“你别……我睡觉呢……”贺衡恩掀着干涩疲劳的眼,嗓音嘶哑着推他。
“你睡你的。”程筝俯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减少压在贺衡恩身上的力度。
贺衡恩的眼睛微微眨了眨,还是紧紧合上,保持类似昏迷的虚弱神态,双臂攀上程筝的后背,最终还是提起了双腿。
没有十分钟,程筝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在床上嗡嗡的震动着。
程筝接听,连“喂”都懒得讲。
“喂,是程筝吗?”陈一像大病初愈,嗓子劈了还没恢复过来,比六十岁老头还沧桑,“是我…对不住对不住,昨天真是对不住……”
“我喝多了啥也不记得,害得又被沈润倾锤了一顿,昨天晚上擂完早上擂,我刚醒,心脏都要被他锤碎了……”
“啊不是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润倾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陈一懊悔道,“我他妈真是一时上头,听说你们俩好像吵架了,没,没事吧?”
程筝的心全然不在陈一的话上,随口道歉:“没事。”
“没,没…没事你怎么这个语气啊?”陈一壮着胆子问。
程筝握着贺衡恩的脚腕,轻轻抬了|下腰。
“什么声音……”陈一的头一边疼一边大规模用脑着,“啊,做着呢?做着…做着好啊,做着好,做吧做吧,我挂了。”
程筝当下不再废话,撂了句“给他朋友圈点赞”便关掉手机,重新抱住贺衡恩。
“你还得去店里呢……”贺衡恩声音软绵绵地劝阻程筝,和他推推搡搡。
“不去了。”
“我得去律所……”
“你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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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joker牌送给自己。陈一掐着人中,用生命的最后一丝精力,为贺衡恩的示爱朋友圈点下一颗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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