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瞠目结舌。
薅社会主义羊毛?
他第一次听这个词。
不过,顾名思义,也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能怎么办?”
“她能实话实说,送何雨柱去坐牢吗?”
“她不能!”
“她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
“啧啧啧!”
林阳连连摇头,想起那场面,就觉得开心啊!
“没有强有力的理由,无故,或者一点小事就倚老卖老,敲碎别人家玻璃,就算是烈属,联防队和街道办也会反感。”
“这么一来,聋老太太心里能痛快吗?”
“必然不能啊!”
“联防队和街道办走了之后,她必然要发泄。”
“不管她是再次打碎许大茂家的新玻璃也好,还是语言攻击许大茂也罢……”
“许哥那边就记住一个原则。”
“只动嘴,不动手!”
“聋老太太动手,就奔跑,呼喊,求救……”
“再到联防办和街道办哭诉!”
“如此这般。”
“几个回合,聋老太太这个烈属就臭了!”
林阳说。
“哦!”
阎解成恍然大悟,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林哥果然是林哥!
还是这么有办法啊!
之前算计聋老太太就一步不差,这次想必也出不了什么意外。
“我记得聋老太太是小脚,是吧?”
林阳突然想起这事。
是小脚就更不用怕了,许大茂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跑不过一个小脚老太太吗?
阎解成捂着嘴,神神秘秘的凑到林阳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还别说!”
“我听说,聋老太太有一双非常漂亮的三寸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