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爱痕遍布的身上一般,
但祁母并不满足于此。
她手上用力,猛地一拽,将宴婷婷拉近自己,几乎是贴面而语:
“我祁家世代清白,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个偷情的贱人?”
“怎么!就这般饥渴难耐,离了男人便一刻都活不得?”
她边说边用力地摇晃着宴婷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
宴婷婷被晃得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抓住祁母的衣袖,试图解释:
“我还不是……不对!我就不是祁家妇!你不能打我!”
但祁母根本不听她的辩解,继续唾沫横飞地唾骂道:
“你当然不是!这样水性杨花,贪慕虚荣,自甘下贱的,有何资格做我祁家妇?”
“可怜宴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等令祖上蒙羞的烂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浪蹄子的心思!怎么?知道二皇子有权有势,为了攀高枝,便自荐枕席了!”
“哦不对,幕天遮地的,枕席都不用了呢!”
“你这种女人,寡廉鲜耻,按我老家的规矩,便是该沉塘,浸猪笼伺候!”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宴婷婷的心上。
而这番举动一出,原本准备离开的众夫人纷纷停下脚步,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再次聚拢过来。
他们脸上写满了好奇。
甚至还交换着眼神,窃窃私语,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哎呀,其实祁夫人说得也对,谁能想到这宴婷婷看着挺文静的,私下里竟然这么放荡。”
“宴二小姐应该就是祁府定的新妇吧?难怪祁夫人这副气疯了的样子!”
“祁夫人本就不是什么温良的性子,可这状若泼妇的样子亦是闻所未闻,不过,也能理解便是了……”
“可怜啊祁家将军,新妇还没娶进门呢,就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原本我心里还替这宴家二小姐可惜,婚事差了其姐太多。可现在看看,真正可怜的是定北侯呢!”
……
众夫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对宴婷婷的指责、对祁母的同情以及对这场风波的八卦之心。
而众目睽睽之下,宴婷婷被祁母这番打骂,根本招架不住。
她只能向周珲哭诉。
“珲郎……我……”宴婷婷哽咽着。
奈何周珲是自身难保,看着情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便想过去帮忙,也被长公主周姳凌厉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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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皇姐……”周珲无奈。
周姳看向弟弟,眼中既有失望也有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