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云潇潇出门历练的时候,被神秘人重伤。
左长老在得知这一情况,急得要死!
当初,就不应该听小圣女的话,让她一个人单独行动。
云潇潇此时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但她还有心情微微一笑,对着左长老开玩笑道:“左叔,这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为何急得团团转?”
左护法听到这话,登时鼻子冒烟,“小祖宗,你可收敛一些吧!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话,让你一人独自历练——”
听到这里,云潇潇语气有些莫名地打断道:“左叔,修仙本就是与天争命,我……不可能永远在你的保护翼之下。
何况……
曾经那般不堪的过往,我都撑住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随着云潇潇的话音落下,左护法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但我——”
“左叔!伤我的都被我杀了。”云潇潇语气很冷。
说完,她低首垂眸。
左护法看到自家小圣女的心情很不好,于是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在他走后,躺在床上的云潇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出声,嘴角扯出一抹极为嘲讽的弧度。
她这个便宜的母亲,恨不得让她赶紧死啊……
不过,自己是不是也该谢谢她……
所幸她这次派来的人手,实力还不算太高。
不然自己,哪有活路!?
而另一边的云水谣,哪知道自己曾经厌弃的女儿,其实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装柔弱。
她对云潇潇的真实实力,一概不知。
结果,她派出去的几个元婴中期的高手,一个都没有回来!
云水谣听到来人回禀的时候,气得柳眉倒竖!
不过,她倒不是觉得这些人,都是云潇潇一个人动手解决的,肯定是她背后之人。
一旁的大长老看到自家宫主如此作为,更是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宫主啊宫主啊,你可曾听过珍珠当鱼目的故事?
……
而身处秘境中的江逾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剑诀世界里。
外界发生的一切,他浑然不觉。
他的身影从最初的密林深处,逐渐转移到悬崖边缘,最后来到了崖底。
不远处的瀑布如银龙般飞泻而下,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袍和如墨染般的长发。
他的脸庞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飞溅的潭水。
这些水珠汇聚成珠,顺着江逾白刚毅的下颌骨滴落地面。
瞬间,飞溅的水珠在地上绽放出绚丽多彩的花朵,一朵接一朵,不断蔓延。
直到最后,已经无法计数到底有多少朵。
等到江逾白彻底结束之时,他的发丝已经完全湿透。
但那眼神依旧清亮无比,更显坚毅。
此刻,他的气息如同绵绵长河,源远流长。
之前因顿悟而连续提升的境界,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刻苦练剑中得到巩固。
这时,江逾白负剑而立,静静地站立在瀑布前。
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将手中的霜雪剑横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