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树无话可说。
要不还是搞一些正常一点的一次性打火机过来售卖?
毕竟有些伪君子,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用。
还有女人也可以用,每天烧火做饭,有个打火机多方便。
普通一点的,给别人送礼也好出手。
决定了,等有时间,就去把它弄来。
女人、伪君子、保守派,这些蛋糕,自己也要把他拿下。
“马哥,等有机会,看上面的人能不能弄到其他图案的,有货,我直接给你送过去。”
马勇心里那个悔,装啥装,布料少的打火机,又不是不能用。
随手把打火机扔桌子上,肯定还有存货。
现在想讨要一只,都不好意思开口。
至于花钱买,算了,别人都花这么多钱请客,也不在乎那三两块钱。
给他钱,这不是在打他脸,不把他当朋友吗?
杨光树假装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从空间摸出几只打火机。
“各位老哥,兄弟我身上还有几只打火机,你们一人一个。
都是布料少的那种,你们不要嫌弃,将就着用。
等到时候有其他图案,我再送你们一只。”
众人没想到,杨光树会赠送打火机,要知道,这玩意儿,在几人心里,可比茅台酒都稀罕。
比火柴强无数倍,那玩意儿,天气不好,它会变潮不说,好不容易划着,风一吹,容易熄灭,一点都不方便。
隔壁县的赵副厂长,没有见过这种打火机,有些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
瞅见上面的图案,老脸一红,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太不要脸了!
连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司机,杨光树也送了他一只。
他惊喜不已:“杨光树,我也有?”
杨光树只听见马厂长叫他小马,看着最多二十一二岁的年纪。
“马兄弟,你当然有。
在座的各位老哥都有,我怎么能区别对待你?”
马文庆有些感动,他经常陪着领导出门,一般都被人当着木头桩子。
只有回到家里,街坊邻居羡慕他是一个司机的时候,才感觉有几分脸面。
当然,最有脸面的,还是相亲。
不是他马文庆吹牛,真的是几十个大姑娘等着他挑。
当司机还是很吃香,比厂里的工人还吃香,还抢手。
“谢谢你,杨光树。”
唉,不上道啊,还是不肯叫我一声哥吗?
嗯,估计是筹码还不够。
给你机会都不叫哥,以后让你求着我叫爷爷。
大家都拿着打火机,爱不释手。
点上香烟,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哎呀,卧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