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他们这次来的意图是什么,临樾国如今国内动荡不安,内战不断,据说临樾国内分为两股势力,一股为太后和外戚的保守派,一股为保皇派,只是这个皇帝年纪尚轻,试图想要摆脱太后掌控,如今又派自己的姐姐来和亲,啧啧,意图不要太明显,只是不知陛下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了。”乔松清分析着如今的形势。
“临樾国如今内患,自己国事都处置不干净,应该是没胆子派人来刺杀,倒是扶凛国近年来国力越发强大,隐隐有要盖过我们槿国的意思,与他们临国的边境之处频繁爆发摩擦,而且他们的君主野心不小,难保不会将手伸至汴京。”乔松清也在认真分析着。
但是他们商讨了这么久,也没从中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到时使团入京,不就见真章了吗?”
马车已经驶出喧闹的街道。
原本侃侃而谈的马车内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见车辙声。
三人都在想着事情,由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
而另一边的叶郁芜早就快步走回书肆内了。
站在门口尽职尽责“招揽”客官的祁竟越见此调侃她,背后是不是有鬼追着了,跑那么快。
叶郁芜这次居然没朝他翻白眼,而是心有余悸道,“可不是比鬼还可怕吗?!”
说完也不待祁竟越作何反应,她走进店内。
听到她说此话,祁竟越当了真,原本的笑容也消失不见,见书肆内的人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他冲不远处的无人的空地招了招手,没一会儿,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一旁。
无踪在他一旁耳语。
祁竟越才知道原来她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白樽月等人,还说了一些话,只是他们没敢靠的太近,否则会被他们三人暗处的人发现。
“回来之后,叶掌柜就变成这样了。”
祁竟越听了之后眼神乌黑,如同黑夜一般暗沉无垠,他挥手让无踪隐藏回暗处。
而他自己却在思索些什么。
无踪说,与叶郁芜打招呼的并不是白樽月而是同在车内的萧羽澜,白樽月当时也只是说了一句便让叶郁芜离开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还有萧羽澜什么事?!
萧羽澜也是今年从封地回京,因为抵御外敌有功,父皇特许他留在汴京。
至于何时回去,恐怕还得等萧羽澜在京中完成人生大事之后才能回封地。
按理来说萧羽澜应该之前没有见过叶郁芜的,但是听无踪的描述,萧羽澜似乎之前便认识她了?
是在什么时候?
他才回京没多久,应该只从旁人那听说过叶郁芜与白樽月的事。
他与白樽月算是好友,应该和白樽月一样厌恶叶郁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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