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两个人站在了这拼接起来足有十多米长的乌木桌一头。
“千爷,得有点彩头吧?”
陈天鹏一眼扫过乌木桌。
上面琳琅满目,二十件物件,码放得井然有序。
“你想要什么?”
“如果唐斌侥幸赢了,我希望在南北峰会上,千爷能出手帮我一把。”
“那你输了呢?”
“输了的话,千爷尽管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陈天鹏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心里忍不住嘲讽了一声。
这条件就像是压根没有说一样。
什么叫做只要他能做到就会尽力而为?
但凡提出来了条件,陈天鹏说一句做不到就直接可以推脱。
这是在耍无赖。
“你这滑头的模样,比起陈啸来,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输了,我徒弟当年散出去的一块国运牌,你给我送过来。”
千江月撇了一眼陈天鹏。
我余光跟随千江月的视线,放在了陈天鹏的身上。
国运牌,是我的目标。
“千爷,您这是强人所难了,什么东西都能给,唯独这个不行,我喜欢得要紧,而且我没有成为行长之前,这东西我也只能收藏在自己手里玩玩,没有办法拿出来交易。”
陈天鹏嘴里透着笑意。
他话里的意思很简单。
你想要?我不给。
但是你真的想要,那我也不是不能给,除非你能帮我成为行长。
而成为了行长以后,到底给不给,依旧是陈天鹏说了算。
他这一手好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一阵响。
“你什么都拿不出来,和我闹着玩呢?那行吧,不用你拿东西了,今天要是输了,你这个手底下的年轻人,留下一双眼就好。”
千江月脸上透着一抹嘲讽。
眼神犀利,盯着唐斌。
陈天鹏的脸上笑容微微凝固。
千江月这一手,不可谓不恶毒。
你既然要我出手帮你,用斗技的方式来。
那么我就要赌你手下的骗根。
用你手下来换取自己的利益,只要陈天鹏答应,不管结果的输赢,唐斌的内心都不会舒服到哪儿去。
“千爷,这个我不赌,如果要这样的话,那我可以认输,国运牌我没办法送来,您通知老爷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