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这简直比要了大伯的命还让他难以接受。
……
季生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季枝枝刚刚做完面膜,正往脸上拍着水。
她从镜子里瞥一眼躺到床上翻看着杂志的男人:“都不知道大家在郁闷什么,我觉得还挺好的吧……”
季子川闻言,微微抬头看了过来:“好?”
“对啊!”
她双手轻轻拍着脸颊,慢吞吞的给他解释:“错过了月牙是有点遗憾,但好歹知道了月牙这些年过的还挺好的呀!苏祭司既没有杀了她,也没有虐待她,还给我们养的白白胖胖的,你看他之前因为我抱走了月牙的布偶猫,怒的扬言要取了我的命!可见月牙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嘛!我猜,就算他再次把月牙掳走了,也不会伤害她。”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至少他们现在很确定,月牙这些年来过的还算可以,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凄惨。
至于以后,机会有的是,总会把月牙带回来的。
季子川没说话,像是在回味她刚刚的那番话。
大概是觉得她说的还算有点道理,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垂首开始翻看杂志。
她护完肤便蹭蹭蹭爬上了床,趴在他怀里不让他看杂志:“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季子川好笑的打量着她水嫩嫩白柔柔的小脸:“看你什么?”
“万一哪一天我跟月牙似的,被苏祭司悄无声息的掳走了怎么办?你现在多看一眼,以后就少后悔一个钟头!”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男人拧起来了。
是真的拧起来了。
她痛的嗷嗷叫,用力拍他的手:“放开放开!我耳朵要被你拧掉了!”
“再胡说八道?”他沉着眉心教训她:“这种话也能随随便便乱说?”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你赶紧松手……”
男人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才短短几秒钟功夫,耳朵已经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
她埋怨的瞪他一眼,想说两句什么来挽回面子,但又想到这卧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丢脸就丢脸好了。
乖顺的趴在他怀里:“话说,调查有眉目了没有?苏祭司那边的人是怎么混进我们北家的?”
男人一手翻着杂志,一手揽着她的腰,漫不经心的口吻:“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啊?”
“这两个人,一个是看守着苏祭司的,一个是看守着苏西的。”
“不会跟李茹一样,他们都是苏祭司的人吧?”
“不好说,他们是爸多年前就誓死追随的死士,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被威胁的可能性为零,钱也从来不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在交换岗位之前就被苏祭司的人杀了,然后找了两个跟他们极其相似的人,通过易容术以假乱真,借着夜色的掩盖,混进去的。”
“易容术?”季枝枝听的一阵凝眉。
还真是……什么奇葩东西都会。
“易容术比催眠要简单的多,找个长得本身就差不多的,再通过化妆,很容易就让人分辨不清出,我也会。”
季子川垂眸,冰凉的指勾起她的下巴:“你想不想试一试?我可以把你画的跟……”
季枝枝双眼放光,抢先一步回答:“跟奥黛丽赫本一样?”